早在肉棒的碾压中迷失自我,浪吟连连。
“小骚货,这么多天没见,有没有想我?”
“唔……嗯啊……嗯啊……又顶到了……啊~~~”
沉御避而不答,只娇吟着承受侵袭。
定倾没听到想要的答案,俯身紧贴着他的背,肉棒在花穴中转了个角度,冲撞着一侧的内壁。
“啊啊啊……哈啊……不行!要……要射了!!”
“不许射!小奴隶一点都不乖,不好好回答主人的问题,可不给你饱饭吃!”定倾说着就停住了,还饶有兴趣地伸手到沉御身前揪扯着红豆,将它蹂躏得可怜肿立。
“啊……啊!疼!别扯……”
“快说!没想我,你是不是想方织了?嗯?他技术比我好?你们用了什么体位?”定倾一连串抛出了几个问题,沉御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可问的,他与方织八字还没一撇,又怎知技术如何……
联想到方织的时候,他还会怔愣一下,因为他发现他已经把这个跟方织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跟方织完全区别开了,在他心里这两个人就是完全不同的,以至于他想到他们如此相像时还需要考虑一下。
也许是因为想到了心上人,沉御的玉茎跳动得更欢快,亟待喷薄而出,但身后的人却停住了动作,还不肯帮他解脱,快感蓄到了顶峰却被突然打断的感觉显然是十分难受的,沉御有些吃不消,他胡乱地摇着头:“没有!我没有!”
也不知道回答的是哪个问题,定倾反正是高兴了,他理解为沉御一点都没想伪君子,也没跟他上床,想到哥哥深爱的人只被他一个人压着操干,哭着求他快一点,慢一点,他就涌上了别样的满足自得,方织居然没有趁乱要了心上人,怕不是不行吧……
他的想法越来越歪,却从自己的脑补中获得了快感,他加快了动作,深入浅出,大掌将肉臀向两边掰开,欣赏着自己赤红粗长的欲望在白皙如玉的小洞中抽插的淫靡画面,交合时挤出的黏浆在淡金色的水中化开,他越看越激动,两根拇指按压着没有一丝褶皱的穴口,尝试着,再挤入一根手指。
“啊!……啊啊~~~不要!嗯啊……太满了,别塞了!……”
沉御哭叫着,一时达到了顶峰,肉茎喷吐出的淡黄色浓浆在池水中激射,撞在池壁上,反震出一朵精花,在水波震荡中融进了池水里。
肉臀紧拧,肉汁四溅,沉御止不住地抽搐,淫叫声断断续续,这次竟爽到没有抚慰肉棒就高潮了。
定倾满意地表扬乖巧的小奴隶:“宝贝做得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