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也不好闻,充斥着一种劣质皮革味和香味,不过也不是不能忍受。
我选了一部电影,谁知道运气不好,看的我昏昏欲睡。
有人推门进来,说给我送来饮品,我没怎么注意他,拿起杯子仰头就喝,但接下来这电影就更加催人欲睡,不知为何,上下眼皮很快合在一起,分也分不开。
但我的意识还没有彻底睡过去,迷糊中听见有人问我,需不需要按摩。
这声音有些耳熟,但我想不起来究竟是谁了。
我嗯了一声,实在没有力气同他说话,很快放纵自己睡了过去。
睡到一半时,我梦见了小时候。
那时凌越抱来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狗给我,彦英在我身后懒洋洋地嘲讽了一句,说一只狗有什么好稀奇的。
但我很喜欢那只小狗,按照凌越说的方式小心抓住小狗腋下,把它举了起来,它浑身雪白,毛茸茸的可爱,伸出舌头胡乱舔我,表达它对我的喜爱。
我忍不住笑出来,“凌越,它在舔我。”
我的唇上忽然吃痛,这让我闷哼了一声,努力想要睁开眼睛,我觉得我的嘴唇破皮了,房间里的电影还放着,屏幕上的灯光照在我的脸上,我什么都看不清,视线四处飘逸,眼睛几乎又快闭上。
这个时候我忽然看了一片刺眼的白,我愣了一下,心想我的衣服怎么解开了?
但是很快就又睡了过去,梦里的小狗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巨狼,轻而易举地把我压在身下,然后将我撕咬吞吃。
等到再醒过来的时候,梦里的一切都已经忘得七七八八,我睁开眼睛,看见彦英搬了个小凳坐在我旁边,我刚想说话,他按在唇上的手指就没有留心,一下滑了进来。
于是我的舌头不小心舔了他的指尖一下,天知道他的手指干不干净?我立刻把他的手抓出来,转过头呸呸了好几下。
彦英慢条斯理地在一旁说我,“你就这么嫌弃?”
“换做是我把手指塞进你嘴巴里,你会觉得舒服?”
这个人总是不会换位思考。
但我很快想起一点梦里的情景,于是凑过去问他,“你刚才是不是偷偷亲我?”
我们离得太近,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彦英看起来很凶,但是实际上皮肤却很柔软,我甚至可以一根一根数过他的睫毛。
他侧过脸,语气生硬地说道,“那又怎么样?你都住在我这边了。”
果然是他。
实在没有想到,彦英这五年都没有传出什么花边新闻,昨晚也不和我做,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和尚,但居然会亲的那么用力。
房间里没有镜子,我按住他,双手把他的脸扳正,叫他直视我。
彦英怒气冲冲地低声吼我,“你干什么闹!”
脸都气红了,但是他底气不足,知道他才是无理取闹地凶人,所以眼睛都不敢直视我。
我这时才发现,彦英有一双柔软的薄唇,我用指腹压住他的唇瓣,他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这个时候,我才慢悠悠地问他,“你快看看,看看我的嘴巴是不是被你亲肿了?”
他满脸通红,但是还是配合地看了一眼,嘴唇在我指腹下轻颤,结结巴巴地说,“也不是很肿。”
我又问他,“你亲了多久?”
彦英憋了半天,告诉我他才来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