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握着的,半勃却又未完全硬起的阴茎,涨红的颜色看着也挺可爱,但他对男性鸡巴向来不感兴趣,也没多想,直接用无视拒绝了。
"下次再说,"他抱着李栗的腰身将人翻了一面,拍拍李栗的屁股蛋子示意他跪好,"老公先操进来检查一下,老婆今晚吃了多少鸡巴。"
他将肉棒慢慢顶弄了进去,肉穴依旧紧紧挤着阴茎,将李栗体内的温度毫无保留地献给他。但李栗今天有些反常地没有叫唤,他便冲着记忆中的敏感点顶弄,随后满意地听到身下人一声闷哼。
李栗挣扎地伸手扯了枕头,将脑袋埋进柔软的棉料里,只剩下撅起的屁股随着乌敬抽插的频率在色情地抖动。
乌敬觉得李栗大概是累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胯部摆得更加凶猛。
过了一会儿,李栗便哆哆嗦嗦地高潮了,他像是累极,平日叫得欢的嘴今天一夜都没吐出点助兴的骚叫,乌敬想放了他,但又记起前面看见的吻痕,心里又不太得劲。
他想把人翻回身子面对面着自己,李栗却像突然犯了倔,一动不动的。
他深呼吸一口气,正想开口,便见李栗的手颤巍巍摸上了自己刚拔出一半的,裸露在外的肉棒,呀呀唤道:"老公,插我后面好吗……"他摇了下屁股,可怜兮兮,"别只插骚屄了……"
"操,怎么比我还会玩……"乌敬咬牙,他掰开李栗的屁股蛋子,白花花的臀肉间,从未造访过的后穴像是被什么摩擦过,红嘟嘟的,穴口的褶皱挤出菊花的形状,不难看,却也不吸引他,"还说自己不骚呢,老子可不爱走旱道。"
他敷衍地用手指划过那穴口,见李栗拱起的肩胛骨颤抖着起伏,不由觉得新奇,但依旧没有操进去的想法。
"谁没事会喜欢干男人的屁眼啊,"乌敬潜意识里觉得李栗和男人不一样,事实也应该如此,但若李栗想玩,他觉得以后研究研究也无妨,"老婆小逼水那么多,操起来才舒服。"
他说完,便继续去掰李栗瘦削的肩膀,却见对方依旧僵着身子,一声不吭地埋着脑袋不肯配合。
乌敬有些恼怒,他觉得今晚李栗的脾气来得莫名其妙,明明迟迟不肯回家的人是他,在外面厮混的也是他,自己还没找人算账呢,小家伙倒开始耍脾气了。
他收起自己唇边的冷笑,真正使上了劲,不由分说地抱起李栗的肩膀和腰硬生生将人翻过身来。
“你今天怎么……”
乌敬的声音戛然而止。
“李栗?”
他看见李栗眼睛里漫着绯红的雾气,一眨,便凝结成了水往下掉去,露出眼底的恨意。
这恨意太浓烈,黑压压地凝聚在他被浇了墨的瞳孔里。像是电光火石间起了风暴,又像是欲来的山雨,在他的低垂的眼睫下早已藏了许久,偏偏此刻显了存在。
乌敬看得有些心惊,他忍不住伸手摸上了李栗的眼睛,最后有有些瑟缩地,仅仅用拇指擦去残存于眼尾的水汽。
"李栗,这是怎么了……"
乌敬突然不知所措起来。
李栗的眉眼像是雪山顶上火燎燎烧成一片的天,雪被烧化了,落在手上的液体冷冷灼烧着那寸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