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人不是方恒，他不能……

？他摇着惊恐地望着自己的，那里正吞着男人两手指，手指毫不留情地翻搅，人鱼柔的腰在男人暴戳刺下徒劳地左右躲闪。

“人鱼的时候，你的腔和，一定被不少男人享用过吧？告诉我，是多少？”

又是几闷声响，钳着手纷纷松开，贺为余脱力地沿墙坐在地上。他疑惑地睁开，陡然发现方恒此时正背对着他，手里拿着金属撬，独自挡在自己与冯君等众歹徒之间……

“当然是留给他们取乐的东西，”冯君解释着，朝贺为余后那些人笑着望了。

“别说没玩过，你这陪睡的小货！”见贺为余迟迟不回答，男人恶狠狠地啐了，手指跟着残忍地抵上了人鱼里一块狭小的突起。

人鱼弹扭着，里一清澈的，他了。

“怎么，我没跟你们扯谎吧？”冯君冷笑了声，而后从人群里退了来。

“你这两条手确实不错，只可惜——人鱼似乎并不是一适合长的动呢。”冯君说着，嘴角虚伪地朝上扬起。

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被歹徒的所贯穿时，砰！耳边一声像是金属击打上沙袋的闷响，接着仿佛有一滩烂扑通倒在地上。

这就是他作为一条人鱼的尾，薄如蝉翼的腹鳍下还有形如omega雌的生腔，柔粉，一开一合地吐用以合的，折起斑驳光。

“不要……求求你，不要碰我……”

贺为余用力地咬下嘴，试图用疼痛来抵御连绵不绝的快。

“人就在前，想怎么办是你们的事，现在起我只要结果。”

这话贺为余很想反驳，可他现在已经完全无暇顾及了。上的在药浸泡下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生疼，持续地攻击着他那不怎么扛得住疼痛的神经。

一烈到难以附加的快在手指接那片凸起的猛地从脊椎底蹿起，直达天灵盖，在男人妙的手法下酥至极，难以承受的快瞬间席卷了贺为余整个。

倘若不断刺激它，人鱼就会立刻持续的，也会将人类绞得恰到好，这也是人鱼之所以昂贵的原因。

这就是吧？被快冲得朦朦胧胧时，贺为余脑里艰难地想。

那是群混混，同样也都是alpha，年龄正于旺盛的时期，每个人都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贺为余赤的。

兜帽男起贺为余下，迫他看着自己的同时，另一只手沿腰探了下去，借着，将两手指没粉的。

众人呼一滞，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诱人画面，为首的兜帽更是耐不住冲动上前翻开人鱼单薄的腹鳍，用手指了那下面的，带起一到粘腻的银丝。

渐渐地，他的两条小也开始越发酸。起初像是了般的疼，再后来连保持跪坐的姿势都已经变得极为困难。

然而酸与甜腻仍旧如燃的炸弹般从他的腔里源源不断地爆发。他从未承受过如此汹涌澎湃的，前所未有的愉悦一刹间从他里迸发来，直达四肢百骸，填满了浑上下每一丝孔。

“变了，变了！”旁有人发怪诞的笑声。

这不对劲……我的到底怎么了？贺为余忍着痛低下看去——

“这狐媚东西真是透了！”男人用指甲在人鱼上狠掐了两把。

“啊哈啊——住手……松、啊、快松开……哈……”

可贺为余并不知。

兜帽男得意地咧开嘴，在周围一众贪婪的目光中，撩开人鱼尾鳍，掏自己得发胀的大，对了准人鱼不住吐着的腔。

贺为余惶恐地别过去闭上，很可惜，这让他错过了面前一黑影。

贺为余瞳孔倏地缩。

他曾在拍卖场工作过，很清楚人鱼的腔——，却有着比人类G还发达的，被称为。

他又凑到贺为余耳边轻轻嗅了：“唔……这小信息素竟然是焦糖味？”

“呃啊——！”贺为余疼得浑冒一冷汗，整个人登时失了平衡，歪倒在后冰冷冷的砖墙上。

而更为诡异的是，在这灼发的疼痛间，一阵奇异的酥麻正从两条大间悄然升起。是媚药，几天里被用过两次媚药的贺为余清楚这觉。

兜帽男命手下架起人鱼，跟着一脚狠狠踩在人鱼纤柔的尾鳍上。

贺为余哭腔地哀求，可他的却不争气地包裹住男人糙的手指，温地着像是想要它施舍更多的愉悦，与主人的态度截然相反。

他并没看到自己的双，映帘的竟是一条青蓝、雄实柔的人鱼尾。从他腰原应该是的地方延伸，尾翼蜷缩在先前脚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