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宣布惩罚的声音是真的，就像剧情是真的一样，都是真的！

枣尝试笑一下，却因为徒然的疼痛倒一气，呼不敢过重，背后扎里的玻璃渣随着呼一一地在里扎。

他现在脑很，到暂时不想接任何人，那声音的打击对他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所有在得知剧情后改变的想法被击得粉碎。

“够了！”

如果他不能改变，那就意味着他要像剧情里变成另一个人的替，一个因为嫉妒而面目丑陋的人，甚至变成一个导致家族毁灭的罪人！

这个声音笛玉泽曾经在看到剧情的意识空间听到过，不，又不太一样，有着细微的差别，此刻它机械地宣布一句话。

就看见台阶下，弟弟的扭成一个诡异的弧度，躺在摔碎的玻璃渣上，血红的从下蔓延。

“嗡——嗡——”

只可惜，这样的好心情只持续到这里。

笛玉泽在兵荒中将枣送家族的医院，司丞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来的。

这已经是第二个电话，他烦躁地瞥了快要到尽的提示铃声。

因为他想要带弟弟偏移剧情，才带来了惩罚吗？

下一秒，门外传来枣的尖叫。

惩罚，又是谁的惩罚？

他双手捂住脸颊，想要将自己埋在臂弯里，冷的走廊响着电箱滋滋的电声，让他窒息。

剧情里成为替，还是造成家族覆灭，他都会扭转过来。

可是这一切，都在着他成为那个面目全非的笛玉泽。

笛玉泽的声音从麦克风传：“喂？”

接着咕咚咕咚重下楼梯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枣惨烈的嗷嚎戛然而止，笛玉泽来不及穿鞋飞速跑来。

“剧情现偏移，实施惩罚，惩罚倒计时，3，2，1——”

直到快要自动挂断的前一秒，界面变换成接通成功的计时。

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里挤来，不是的，不是什么不小心摔下来。

“啊——！”

是谁在注视着他，是谁在控这个世界？

旁的家关切地注视着他，可是此刻周的一切都离他远去。

“没事哥，还没反应过来，现在还不疼呢，你别担心。”

“枣！！”

他仿佛置在剧情里，那些透过文字扑面而来的嘲，明明他只是笛玉泽，不是什么人的替，更不是因为私随意破坏的人。

手机的铃声响了又响，司丞在另一边渡步，平时哪怕工作也会很快接起的电话，今天响得格外久。

枣的因为疼痛颤抖着，他抱着疼得脸发白的枣，脸发白，枣却反过来握住他的手安。

笛玉泽目眦裂，飞奔下台阶抱起笛玉枣，刚一碰到他，发现他背后扎满稀碎尖锐的玻璃渣，好像被穿的刺猬。

骄傲的笛玉泽无法接受。

笛玉泽坐在长廊里，在看见手机界面上“司丞”的名字后，眉皱起。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听着弟弟还在为自己太笨，想要给哥哥却不小心摔下楼梯而歉，笛玉泽的心就像是被人连着血拉扯膛。

他的声音微微沙哑，仔细听还能听鼻似乎堵着，说话间带着鼻音。

下一秒，一悠远的声音响起，它好像就在耳边，又像是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