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对方似乎津津有味。

沈周的手指继续动，陈棉下传来叽咕的声，他手指在陈棉的内慢慢动摸索，终于找到了刚刚被他放过的小粒。

沈周很想掐自己一把，看看这是不是自己又一个痴心妄想的粉梦......但他舍不得移开手。

沈周轻笑一声，附在他耳侧，低哑的声音在浴室里无比清晰：“我来教棉棉.....这叫，我在摸棉棉的小。”

陈棉闭，他什么大小，他只想对方赶结束这场教学。

他经常会看着熟睡的陈棉自。

“......”陈棉死死咬住嘴，不让自己声。

“那棉棉知，这里叫什么吗？”

那声音又又媚，和陈棉以往清亮的少年音截然不同。

他又狠狠了两下那颗小粒，然后在对方急促的息声，带着狠意教导：“这里，是棉棉的。”

小手太好了，陈棉被他玩了，一的从致的涌，打了他的手指......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现在摸着的是什么、打手指的又是什么，就兴奋到几乎丧失神智。

他轻轻一，陈棉失声尖叫一声。

“啧，”对方似乎是不满意，“生课有讲过的，棉棉是不是没有好好听讲？”

“我来教棉棉，这里，是棉棉的大。”

他平时除了清洗，碰都不会碰那个地方。

他说着用指和拇指住腻的一片，语气认真得仿佛上课提问学生的老师，问：“这叫什么？”

下的陈棉，浑白皙，像只等待品尝的无知羊羔。

但此刻，对方正一丝不挂地贴在自己上。

粉红的脸，嫣红的嘴，粉的珠......每一个他都在夜里宵想过无数回，在无数个同眠共枕的夜晚，这人在自己床上睡的香甜不知世事，只剩他自己盯着对方的脸，在黑夜里了一次又一次。

“来，我来考考你。”

沈周不依不饶，语气严肃：“棉棉长了女人的小，如果不好好保护，会很容易生病的。”

他说着就轻轻一。

陈棉摇摇。

那个词仿佛耳朵，他脸瞬间变得，他不敢看沈周此刻黑得吓人的睛，闭着睛又开始推他，“你，你别胡说了......嗯，别再玩了，我要走了......　我去，你洗澡......嗯......”

“怎么胡说？”沈周的语气理直气壮，甚至带上了几份老师般的教诲，“长在自己上的东西，自己都不清楚，这么的东西，不好好保护，生病了怎么办？”

陈棉心说我保护的很好！是你要玩！

陈棉猛地抬，几乎不敢相信，这俗的词会从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沈周嘴里吐来。

陈棉低一声，脑嗡嗡作响，下意识摇。

自己的手指，正肆无忌惮地碰着陈棉藏了很久的、没有人任何人见过的、小上。

陈棉红着眶，又摇摇，咬牙不说。

沈周手指下，拇指和指扒开两片大，勾里面两小片，又低声说，“这里，是棉棉的小。”

他听着自己恶一样的声音在满是雾的浴室响起，“棉棉自己有玩过这里吗？”

沈周被这一声叫的几乎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