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清楚这句话的意思，并不需要费上太多时间。过不久，章学淼就带着人，撬了那个买卖的窝，并一气拿到一份买主的资料。

有什么力量在暗中纵着，这是我目前的看法。

又过几天，发决定一击的是两张在网上传的照片，阮安菁给我看过的照片被人漏去了。这次照片的来源也有了，我看了下，它是从人权会那里公布来的。

拿走纽扣是为了不让人知凶手跟警局有关，但是拿走纽扣的人又刻意拍下照片，拿给阮安菁看，这可能吗？

那天以后，宴程就被保护了起来。宴程对章学淼说了什么，我也不清楚。我问章学淼，他说宴程现在在某个私人疗养所，作为关键证人被保护着。其他详细都是机密。我想，章学淼也在怀疑警局的人。

我正想着，目光就投向章学淼你。为了试探他，我把阮安菁的手机里拥有那张照片的事跟他讲。他的面一沉，就让我不要把纽扣的事情说去。

这份资料显示，参加这些买卖的买主，有许多个竟是警局和政治上的大人。为了不让民众丢掉对警局的信任，这份资料没有被公诸于众。取而代之的是某些大人的下。

他们的下台原因不是买卖，而是因为贪污。这也是上面在照顾自己的面。这些人当中，也有很多是对omega怀有歧视的，他们天天幻想的无非是把omega变成alpha的公共财产。

我在远看着门还想去，章学淼却告诉我，这两天可以不用过来。他电话里的气总给人一特别的觉。

我很惊讶，人可以有如此之大的变化。这是符合剧情形象的宴程，却不是一开始的宴程。我认为，他同样也是觉醒者。

来的？

剧情到了现在，已被搅得一团糟。接下去几天，明面上他们是在扩大范围搜查，实际上，章学淼是在调查买卖跟这几起凶杀案的联系。

不然的话，就是有什么人在拿走纽扣前拍下照片，或是故意把纽扣在死者手里，为了把目标指向警局。

他还说，接下去他会看着办。我看他的表情，就判断他也知纽扣的事情。以及宴程掏的纽扣——如果真是警局的人——不，我摇摇，这样未免太故意了，仿佛就是为了让人把目光指向警局一样。

至于最后的可能，就是章学淼和其他人也知情，并隐瞒了纽扣的事。

阮安菁手中的照片成了解不开的疑，她在警局认识的人很少，我不知是谁给了她照片。阮安菁死后，她的手机也跟着不见了。

知这一切秘密的人也有一个——那就是宴程。宴程现在已从治疗所来，据说他的病情已经趋于稳定，但还有不定期发作的瘾，同时他的发情期也很不稳定。现在跟他住在一起，又照顾他的人是章学淼。

关于凶手究竟是谁的真相被被埋在了地底下，我有直觉，他就在被迫下台的那十几个人当中。他既是买卖的买主之一，也是凶手，纽扣是为了让我们把一切指向这两件事。

这在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关于警局里面有人是凶手、以及警局腐败的探讨不断发酵，这两天蜂拥而至的媒，把大门堵得不通。

“很快就要结束了。”

章学淼立了大功，很快就要转到更一级的警视厅。alpha迷恋omega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我还见过宴程来警局，他从病情好转以后，就像一个正常的omega了。纤细的四肢，不仅脸好了许多，尸一样惨白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受到光照后的健康肤。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除了这几场凶杀案在权力的压制下被淡而化之。公众的关注度逐渐消退以后，也没有再发生新的犯罪。

队里对这件事情，大多抱着取笑的态度，说队长解决一个案件　，还泡了个人回来。章学淼气得脸红脖，脱便是一顿脏话。

我想破，突然有了一个荒谬的可能，照片是在案件被发现之前拍下来的，也就是说，是凶手拍下来的。

借此，警局也经过了一个大整肃。一个月几乎是来回换血。现在在上面掌权的又是一些温和改良派，他们提，警局的成分不能光只有alpha，在其他位上，也该引更多的omega和beta。

我猜是宴程说了什么，让他判断这两案件有什么本质的联系。一个案，一个凶杀案，看上去完全不同，却被两枚同样的纽扣联系了起来。原来我还想找东西，让章学淼把方向转向案，结果却差错。

以前他的黑圈很重，发也糟糟，更重要的是那病态的觉。宴程还给我们带了手制便当过来，看来已经完全适应作为一个温顺的omega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