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的模样,假如真的充当了营妓,生下几个野种都是轻的。他可以不在乎更多,习惯年轻的美人轻贱了自己,但他已经在薛雪游身上投入了过多不该有的期待。
男人眸光一烁,把沉沉的难以言说的目光都压抑下去,滚热坚硬着了铠甲的胸膛压下去,裹贴住雪游衣衫凌乱、几乎赤裸的纤细雪背,他抚摸着少年微凸的脊骨,如同抚摸一件宝物,深埋在少年雌穴内的驴屌再一次胀大,他掰开雪游的臀瓣在手掌间肆意地变换形状,这口穴太紧、太湿、太热,极品而好肏,接纳一切粗暴且疯狂的动作,无法令人更满意了,却催生出更无边无际的施虐欲望。李忱用手指抠玩雪游藏匿在臀肉中的小小菊眼,冷笑着在雪游颈边,吻他的耳朵:
“雪游这里也被玩过了吧?嗯?谁肏开的?在太行山看见的那些男人…谁是你的第一个入幕之宾?”
“他们都肏过你吗?你会把屄掰给他们看,让他们来吸你的奶么?”
“你知道那些节度使豢养的军伎,一天要被多少男人肏么?他们从哪里来?愿不愿意?最后生下来的孩子的爹都是谁?汉人?奚人?波斯人?远方的昆仑奴?”
“呜呜…不要……我错了…”
“哈——呃!!不要再干了…”
李忱拧着雪游的脖子,这样少年才不会看到李忱眼眸几近赤红,一口雪白的牙齿似狼的獠牙一般咬紧了,藏匿在勾起的唇瓣后嗜血地笑,男人肏干得食髓知味,情热暧昧地把手掌在雪游仿佛白玉雕琢的臀尖上揉弄深掰,手指都伸进美人的后穴做粗暴的开拓和玩弄。他不肯射,持久而老练的情事经验让他折磨雪游简直易如反掌,他俯首细密地吻雪游的脊背,一直舔到脊骨的某一节微陷的节,然后犬齿用力地咬破了雪游的肩头,激得雪游抻起了脖颈,放声哭泣。
“啊啊——啊啊啊啊——”
“干死你…”
“不是要当营妓么?那就伺候好我,用你的嘴、用你会出汁的奶子、会咬人的小屄,还有一肏就发软的屁眼儿,”
李忱犬齿抵在雪游肩头,狠狠地摩,雪白的肩膀很快被他咬得沁出血来,又很快被男人舌尖一卷舔入嘴唇。血的甘气和腥味让他心中暴虐的情绪更加泛滥,他把雪游满面泪痕的脸蛋转过来,面对面地肏干他,紫红的肉屌往往都有一小截在雪游的前穴内进出裸露着,本该似雪的少年如画的眉眼迷离,大开着双腿任人肏弄,腿心贪吃的小穴还一张一吐地乖顺品尝着男人的驴屌。雪游几乎说不出更多话,只是张开嘴唇呜呜地叫着,泪水四溅,
“啪!啪啪啪啪——”
“咕啾、咕啾…”
“唔…嗯…哈…哈…啊……嗯…”
“太深、啊…哈……嗯…嗯啊——”
雪游抓紧了十指,指尖都扣进掌肉里,泫然哭泣着也无法抵御男人的暴行。他分明是在痛中得了趣儿的,却无法克制自己喉咙间的呻吟,他觉得子宫几乎给男人插坏了,再这样下去也许真的被射满一肚子、生个野种也说不定…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恐惧极了,他真的把李忱盛怒之下的威胁听了进去,因此忽然哭起来,捶打着李忱坚硬的肩膀,剧烈地扭动腰肢,
“你出去!!出去…啊——我不要、”
“不要、生你的野种、呃…”
雪游大哭着,泪水涟涟,几乎就要把那根粗长火热的肉屌从自己穴中拔出去,却被李忱猛地拍了一下臀肉,
“啪!!”
“啊呜!”
雪游痛得挣扎起来,却被天策猛地一挺腰身插了个满根,男人再度被他无心的蠢话激怒,两根手指掐起雪游的下颌,重重地摩挲揉捏着,冷笑说:
“我、的、野、种?”
“薛雪游,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