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奶乳,一边又逼迫他供认奸情,
“都偷了谁?嗯?屄都肿了…哼嗯…”
“有没有插到你这骚子宫里?想不想给他们生孩子?”
“射了你几次?是不是你主动勾引得男人把屌肏进你这淫穴里?”
“啊、啊…”
雪游被穴中猛干的屌具插得呻吟柔软低轻,再无哭吟的力气,这轻渺渺的语气却换不来一星半点儿的疼惜。他只得咬住淡红的唇瓣,啜泣着、胡乱地摇头又点头,认下自己没做过的事,
“呜呜…插…插了…”
“给大家都、唔、舔过鸡巴了……”
“啊啊啊啊——!我错了、呜…不要再肏了、要肏坏了…”
雪游抓紧了手掌,或无力地去扶李忱肌肉虬结的肩膀、手臂,却无济于事,被男人俯身叼住腮肉入得更深更凶,本就单薄的床榻被男人肏穴的动作带得摇晃,
“砰、砰!”
“咯吱、咯吱…”
“浪屄、淫娼,是不是都射给你了?…现下肚子里已经揣上一个了吧?…”
“呜呜…都、都射给我了…射了好多次…肏我好多次…吸过我的、奶…”
雪游磕磕绊绊地哭吟,向后仰着颈子,片刻后又被李忱圈着两条软腻的大腿用力肏干,穴都酥麻成了只会承欢绞紧的肉泥,宫颈早就被干开了,男人却恶劣地不进行最彻底、最残暴的宫交,只是每每把鸡巴抵到宫颈小口处便收回,令雪游欲哭无泪地承受着宫口被顶开又不入其内、酸软疼痛的激爽快感,他被男人们肏过太多次,每每被顶开子宫,也习惯性地学会了接纳并怀抱那些粗长狰狞的屌物,但李忱却不肯给他。因此他只能难耐地以纤白的十指抓在李忱宽健的背脊上,留下丝丝浅红的抓痕,
“你、呜…你进…来、呃——”
李忱骤然一插,含住雪游湿红柔软的唇瓣不肯放过,吻得雪游七荤八素,两条腿无意识地绕在李忱腰身上,全身心地投入这场激烈的性事,唇间甚至无意识地喊他,
“忱哥、插…插满了——啊——”
李忱被他这一荡的淫叫紧了心弦,重重地喘一声,恶劣地把两人腰身贴的更紧密,交合处滋滋地满是湿滑的淫液,他驰骋雪游身上时不忘羞辱调情,嗓音低沉沙哑,
“给别人弄过这屄了、就是脏了,非得我射你一肚子,洗洗干净不可…”
“都弄过你几次?真淫荡…”
“哈…嗯……”
“好、好多次…都是趁你不在、来肏我、啊——呜呜…”
李忱凶狠地咬他嫩软的唇瓣,绷住紧悍的肉屌,向更深最深处的穴心,对准了微开的宫颈,一探便插入了子宫里!
“——啊啊啊!嗯!肏到了、唔…好深…疼…”
“呼…又插到小骚货的子宫了…雪游,谁在插你的屄?”
“李忱、李忱…在插我的、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