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措地低声服软,因此两人的关系越发拉扯不清。
“雪游、雪游…”
“唔…嗯——”
独孤琋尤为喜欢唇齿相贴的亲吻,仿佛这就能让他感受到两人是紧密相连的爱侣,尽管他知道事实完全不是这样。但攻心之计便像是要细腻布局从长计议的,他打定主意要把人从身到心都牢牢掌握在手里,这其中固然有他不愿意从别人手里受挫的骄傲固执,有征服世间第一等风流美人的野心,更多的还是这难以言说的依恋与欲望。不论是从何而生,他总坦然地能面对自己想要追逐什么、得到什么的欲望,此刻俊秀逸美的少年娇客加深了在雪游体内插送的力度,一点一滴都要关照到人穴内紧窒隐秘的骚点和爽处,最终两人都因欢好的迷离与深重的欲望深深沉沦,只是显然,独孤琋沉沦得更深、更深。他如同布置一个美好的梦,很难不言说这是作茧自缚、自投罗网,不过就是这样偏执戾艳的少年谍子,却有孤高不可一世的勇气,他费心心思计算的,竟不再是家国大事,而是如何把一个太过在乎的人牢牢地掌握在心里,这份偏执经年不改,即便是多年以后,独孤琋依然能讽蔑高傲地在给卷宗提跋时狂草挥笔:为人余生有尽时,惟情峭立锋深如金石,不可转减也。若为情故,身死不悔。
窗外最后一场消融的春雪洒洒而落,转着六出晶莹的霜花,在日光下被渡绘成了金箔般的风屑。窗内春光暖意和轻麝般的媚香久久不散,浮在画壁博古架上、白瓷花瓶中的花枝上挥落了才新折的梅枝骨朵,轻柔似金的花瓣旋落飞降在被抵着媚穴抽插粗长肉屌进出、任人为所欲为着的美人的腰身上,独孤琋低沉地在唇间滚出一息笑,随手将幽香的花瓣在雪游低轻的呜咽求饶中塞进了那细嫩的花穴中,男人狂肆的抽送令雪游精疲力竭地频频求饶,啜泣不罕见,更多的是宛转勾魂的妩媚呻吟,仿佛将世间一百种一万种情人呢喃、难以辨认的私语都说遍,也无法换来身上男人的停止和休憩。漫长淫浪的媾合活色生香地在眼前展演,两具白皙修长的身体颠鸾倒凤地缠绵在一处,独孤琋好似不知疲倦,一遍一遍地收臀将粗长的肉屌插得更满更紧,热烈的情事中,往日优雅华贵、时而张扬戾气的贵公子褪去衣衫,便是不知餍足的野兽,他以这副皮囊欺骗着身下天真纯粹的懵懂美人,看他胜霜赛雪的清冷艳容在自己胯下沦演为放荡淫媚的娼妇,看他是怎样为自己沉沦失德,狂悖承受,在深广的欲海中迷失——雪游如他所愿,却不知缘起何处,被拢捏在掌心和胯下,张合着脆弱妩媚的嫣红菱唇,纤腰下意识地摆动着承受粗悍肉屌的侵犯、撞插,脆弱的宫腔被一次次顶开、绞合、插满,承受一次又一次阳精灌溉的洗礼豪占……
……
“这个姿势舒服么,嗯?”
“唔——嗯…”
“——哈!”
霜白色的大袖被褪到如玉肩背处,欲飞的蝴蝶骨被独孤琋俯唇亲吻着,雪游轻轻地翕动着唇瓣,冉弱地跪伏在地上,十指和小臂紧贴在明窗的琉璃上,身上衣裳半褪未褪,被拉扯着衣襟和宽袖乱乱地掉落在臂弯处,盈润而被身后肉屌顶得一抖一抖的颤酥乳尖一时贴点触在冰冷的琉璃上。这是一扇被特别打磨过的窗子,琉璃明净剔透,只能窗内人从里向外看清外面在做什么,外面的人由外向里却看不见。独孤琋身上衣裳大多规规整整,身下只有腰胯处释放了粗长的屌具出来,一耸一耸地深重进出在雪游软媚微红、穴肉被轻轻拉扯缠在独孤琋肉屌上的小穴里,沉沉地顶进去,直将美人瑟瑟地顶到窗上。雪游蝶睫飞动,五官上颦蹙似哀愁的破碎媚态被琉璃窗映明,照写在独孤琋眼中。同样地,雪游能看清独孤琋低沉被发丝遮过的眼,太久、姿势和地点都狼狈淫荡的肏穴让他羞耻地不肯说话,嗓声却一声比一声软泣,来来去去在窗外的不仅仅有飞鸟,偶尔亦有走过的凌雪阁弟子。雪游吓得肉穴内一再一缩一缩地收紧,独孤琋喘息匀长,深深地顺着那被开拓得当日久的雌穴内捅进去,抵着蕊心处敏感的软肉狠狠地碾。雪游乳肉摇乱,鹿瞳湿润,只知低轻地啊声,
“啊——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