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紧窒的穴内,甬道温柔地拱吸给予它无数次满足的肉屌,吃着刃具上狰狞凸起、在雪游穴里一条一条的阳筋,层层褶襞都被蹂躏征服地捅开,独孤琋按着雪游被入得越发紧绷的腰腹,感受美人细小屄穴吞吃进自己物件的每一丝颤抖,将人锁抱进自己怀里,借着一点浅醺的纵意凶狠地在道长的穴里挺肏起来。他每在雪游惊叫间入得更深,雪游便不得不抱他更紧一寸,桌面被两人结合处滴落的汁水软浸,粗长狰狞的淡粉肉具不住地在柔嫩嫣红的穴缝里律动进出,啪啪地响起连绵响亮的撞声,每一截屌物拔出雪游湿答答的水穴都汩汩亮熠,再深挺进去,让这美人屈起又无力弓摆在玉桌的一条腿都裸露地诱人。雪游唇息破碎,似乎下意识地啜泣,手掌扶在独孤琋腰间,
“不要、不要了…”
“不要插进、子宫、啊——会怀的…不要……”
“怀一个不好么?雪游可以给我生小孩,只给我生,”
独孤琋在他狠肏的挺插间不断地吻雪游的眉眼,砰砰捣干似无尽头,
“只给我生就好…”
“雪游若是有了小孩,我便能真正把你护在独孤氏门下,你做我的夫人…不好么?”
“不要、嗯…哈”
“好、好,现在不生,但…”
独孤琋将雪游忽而升起的抗拒都囫囵低吻进嘴唇,衣料抓摹的窸窣声里,压抑惑人的连绵呻吟被炙热滚烫的吻斩断,待到不知几时,独孤琋按着雪游的软腰深深挺进道长的胞宫射精,摩挲着雪游无力合眼的面颊,要为他打一盆水擦身而离开。蔷薇花架被风拂过,被廊内发生一幕幕的长歌门少年再也无法窥观——
杨复澹眼睫轻颤,他久读圣人之书,自幼在长歌门长大,又摆在载川门下,甚而远比独孤氏本家成长的独孤琋更重礼教。“克己复礼,恬静澹如”是他镌在名字里的命字,即便从十二三岁出门第一回便被十五岁的薛雪游打得落花流水,但始终钦佩仰慕这个后来在江湖上闯出名字的听冰剑道长,是以从表兄处认到薛雪游也在席,虽然隐隐觉得表兄与之态度太亲密,介绍薛道长时浑如世家酒宴上介绍自己夫人一样——不过这一点薛雪游出身江湖,自然不会知晓——便是如此,便是觉得羞赧,敬仰听冰已久的他仍然犹豫着要向薛雪游表明自己就是当年被打得崩断了琴弦的小孩儿,因此才在离席以后又折返。蔷薇簌簌粉雪并没有遮蔽他的双眼,只是他终于在见证这一厢情事以后由心思冰凉到双目泫红,眼睫颤抖,隐隐隔水雾能看到自己敬仰钦慕的道长被表兄玩弄得狼狈糜艳,似乎…胸前有一对女孩儿才有的胸乳,下身仍似寻常男子有阴茎,却还有一只娇嫩嫩、被蹂躏得嫣红酥烂的牝穴,还隐约地流淌嘀嗒着粘稠的乳白色汁液。
杨复澹心思溃乱,滴滴湿润的水液沾在睫帘上,他神游略出,玉桌上倚躺、面色潮红而身躯赤裸的美人在他脑海里如何也挥之不去,一躯雪白完全敞开,任人摆弄,好似让人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就好像是自己把——一贯克己复礼的长歌少年扶架而出,泫湿发红的眼眶闭合,却怎么也甩不落旖旎龌龊的情思,少年伤心地在居邸闷饮数大白,在酒后簌簌对月落泪便是后话了。
蔷薇花架被杨复澹一拂,振落轻柔的花香。雪游在恍惚间微微醒过酒来,仿佛像是在花架旁看到什么人掠出去,也许只是看错了罢。他心绪复杂,方才有意探独孤琋的一举让他心神不宁,此时把手臂遮过眼前,失神地缩起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