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跟陛下说，如果西戎下次来犯，他想全灭西戎，李丞相说他穷兵黩武，耗尽国库，致我们大晋儿郎的生命如尘土。”叶无咎低下，“李丞相觉得，只要重创西戎，之后与之通商即可。”

“皇兄这是去哪啊？”长凌一看就知自己哥哥的心思，但看曲望南，她也真是前尘已散去，既然如此，也不必纠缠了，“怎么步行，没骑或者坐车？”

“许久不见，瑞王殿下别来无恙。”曲望南很是坦，她已经能回正视自己的那段情，她也明白，人生就要勇敢往前走。

“有默契吧。”长凌勾起嘴角笑。

“怕是...不太方便。”曲望南为难都写在了脸上，她一个姑娘家，总不好和长淅过多接。

“得好。”曲望南朝着长凌挤了挤睛。

“舅舅，谁惹了外祖父了？”她走到自己舅舅边，垫着脚，小声的问。

“我们和西戎打了几十

长淅在她走到自己边的时候，下意识的拉了她手腕，却被曲望南本能的甩开。

“那就好，那就好。”长淅小幅度的着，呢喃。

“啊。”长淅恍然大悟般看着长凌，“一些小事，不远。”

“有空，叙叙旧吧。”长淅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在心虚，对于曲望南来说，自己是个负心汉，如何还能提这个要求。

“一切都好。”曲望南快大气。

“李丞相？外祖父不是一直和他不太对付么，怎么这次气成这样？”如果说大晋的武将以叶尽崖和英国公为主，那么文臣就是丞相李章为首。

“通商？倒是个好主意。”曲望南双手叉腰，“但是一只狼，就算装作狗，也总有咬人咙的那天。我们想和，西戎可未必。”

叶无咎站在一旁。

“对了，还没恭喜皇兄喜得麟儿呢。”长凌走上前，替曲望南解围，也是在提醒长淅，如今你已有家室。

长淅看着俩人的背影，两手都握拳，自己的这个弟弟，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也不是什么大事。”叶无咎笑着摇了摇，“爹和丞相在朝堂上大吵了一架。”

“我很好，你还好么？”他的声音有不自觉的祈求。

曲望南没有回答，但是伸手和他碰了个拳。

“那就不打扰瑞王殿下了。”曲望南又行了个礼，然后往前走。

“皇兄。”长凌又带上了他那混不吝的面。

长淅没想到曲望南见他能如此平和自然，他一就认来了，这个男装的就是南南，他想要走上前去，脚步却似有千斤重，良久才憋一句，“嗯”。

“瑞王殿下？”曲望南歪着。“还有事么？”

长淅苦笑了一下。

曲望南蹦蹦到家的时候，叶尽崖正在院里打拳，一般他心里不了就会打拳。

“对，还未恭喜瑞王殿下呢。”曲望南其实也有些烦了。

长淅痴痴地看着曲望南，右手背在后握拳，努力平复情绪，好一会才回答。

“那我们先走了。”长凌笑着拉起了曲望南的手腕，对着长淅就走了。

叶无咎赞同的看了自己的外甥女，“南南确实长大了。”

王殿下。”曲望南行了个礼，否则五个人在大家说面面相觑，实在是太引人注意了，长淅还带着两个侍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