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路眠雨也认为，他跟黎姜不一样，自己是个会疼会累的正常人，而黎姜不是个人，是个又臭又的石。

“睡睡睡。小馋猫。“　宋琪总是在黎姜脸上轻轻拍一拍，然后起去。黎姜就躺在床上迅速脱光光，和支楞得老的下大儿瞪小儿地等着。他想给宋琪足够的尊重和隐私，所以宋琪在卫生间清理的时候他从不去打搅。

这样会死人的。路眠雨个大直男不懂这些。但黎姜懂。

路眠雨皱了眉。

宋琪每次，也这么痛苦吗？

所以黎姜判断，以路眠雨这弱智脑，自己真的有可能就这么被他死了。他几乎都可以想象到路眠雨看着他尸时一脸懵的蠢货样。

“我死了……你问谁，要宋琪的地址……“　黎姜咬着牙试图说服路眠雨。

宋琪这样顺着他，可他从来没有在意过宋琪的时候是不是难受，总是要要要，自己是个发了情的畜生么。

“黎姜，你告诉我，宋琪在哪里，你就不用受这罪了。”　路眠雨凑近了黎姜拽着他的发让他保持清醒。

“不了，再也不了……“　黎姜在幻觉中呢喃。

“路眠雨……这样，会死人的……“　黎姜尽量吐字清晰地告诉路眠雨。

以前黎姜总是觉得，宋琪是值得自己豁命保护的人。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不止如此，自己对宋琪的关心和护还太少太少了，他要活着，活着去，把这些都给宋琪补上。

宋琪磨不过黎姜说两遍。只要黎姜央求宋琪两次宋琪一定会答应。

在遇到宋琪之前，黎姜真的没有会过被人这样在意需求的受，被人顺着的受。他遇到的人都和他拧着，他小时候说，妈妈我想吃颗糖，他妈就会说，吃个。如果他说，妈妈我想吃块，他妈就会告诉他，把你宰了吃。

黎姜哭了。泪淌到冰冷的地板上。

路眠雨闭起睛，在黎姜漫长又煎熬的中了气。他嗅到了胜利的味。

“必须……必须要排……“　黎姜的声音已经和声混合在一起了。

黎姜总是趴在宋琪耳边像个饿极了的小狼狗似的嘶哈嘶哈吐着蹭着他的耳说，吧，宋琪。宋琪的不像黎姜这样旺盛，黎姜总觉得他是因为工作压力大。

“什么？”　路眠雨没听到。蹲低凑到了黎姜的脸颊旁。却看到了他角的泪。

宋琪……这名字的现反而让黎姜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大折磨中捕捉到了一丝温。

“睡一觉就没压力了。”　黎姜馋兮兮地在宋琪耳边说。

黎姜跟路眠雨不一样，路眠雨是个疯狗二百五，黎姜是有脑的。起码黎姜自己这么认为。

但路眠雨把这理解为，威胁。他这辈最不吃的就是威胁。

的羞辱意味，也对这样的折磨更为。

靠！薛老幺啊！还是弯的了解弯的，这法比揍好用多了。

“黎姜，想要结束这痛苦，就告诉我宋琪在哪儿。”　路眠雨俯下，凑在黎姜耳边说。

路眠雨差儿被惊得一个蹲儿坐地上。黎姜这么个木人居然会哭！这他妈的得难受成什么样儿啊！路眠雨不禁仔细打量起手中那输袋一样的玩意儿，并投去了崇敬的目光。

原来被人着的觉是这么好。

他不能死啊，宋琪给了自己那么多，如果自己死了，用什么去报答宋琪呢。他必须活着，给宋琪加倍的呵护照顾，让宋琪舒舒服服地过上小日。

他几乎在一瞬间就判定，黎姜在使诈。路眠雨脑里的三国演义比男同常识要多得多。

“你死了老就把你脑袋割下来挂在宋琪父母家门，我不信宋琪不回来给你吊丧。”　路眠雨冷笑着对黎姜说。

路眠雨很开心地把鞋鞋底轻轻放在了黎姜腰那塌下去的一弧度上，然后略略加力踩了踩。

“路眠雨……让我……排……“　让黎姜说这话，跟剜他的心一样疼痛。他从小的格就是死不屈服。可现在他有了宋琪，宋琪没有安全之前，他不能死，为了宋琪，再多的羞辱他都能咽得下去。

黎姜瞬间就发了哀嚎。在这么多天刑罚的录像中从没有现过的。

路眠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睛，他看到了什么！黎姜脸红了！那白纸一样没了血的脸居然红了！那么多天朝死里打都一直挂在脸上的那视死如归的不屑变成了一极致的痛苦。

路眠雨却还在思考这个问题。肚里装会死人？不会吧，喝喝多了憋这一时半刻的也不会死人。急也不会这么个急法儿吧。

他不能死啊，宋琪还落在外，如果自己死了，路眠雨上就会针对宋琪。他必须活着，除掉路眠雨，让宋琪安安全全回来他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