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姜的指尖有些发白。这么多天没有修剪又跌跌撞撞，指甲很多地方都有了豁，但洗得很净，没藏一儿灰尘或血迹。手指修长，手腕儿那一弧度也很柔顺，倒像是个读书人的样。路眠雨盯着那一双手，想象着黎姜坐在大学办公室里翻书、查资料、鼠标的样。

“好，实话。“黎姜冷笑。”好吃吗？答，不好吃。什么味的？答，屎。“

两秒之后，黎姜松开了卡在路眠雨腕骨上的手。

”这是什么味儿的？“　路眠雨有些茫然地问。他买了两味，饭盒都是一样的，哪个在上哪个在下来着？路眠雨的心被黎姜搅得七八糟，这会儿连脑也都是空的了。

路眠雨很僵地笑了笑。然后站直了，扯住黎姜的手腕，一气儿把他拖到了刑架。很顺畅，黎姜就像是个被拖在后的拖布，再也没有任何挣扎。路眠雨很轻松地就把黎姜摆成了一个大字和那些木桩牢牢固定在一起了。

黎姜这次没有反驳也没有骂，但他很沉默。路眠雨能受到他全肌都绷了，那是面对威胁最本能的戒备与战斗状态。

“很好，你不会再反抗了，对吗？”　路眠雨低凑近了黎姜问。

“黎姜，我胳膊儿都不怎么好使，在监狱的时候坏了。你最好不要还手，否则疼了我，我就只好把你扔去，想办法通过宋琪的父母找宋琪了。你听懂了吗？“

路眠雨看到黎姜眶通红，但没有泪。就是涩凛冽的恨与屈辱。

路眠雨一脚把黎姜踹倒在地抓住他的手腕就往刑架那儿拖。自从路眠雨听薛老幺的建议从“打”换成了“羞辱”，那个架已经空了很久。有时候还会被黎姜用来晾衣服。

黎姜闭上了睛，但他这次没有扭躲开，只是沉闷地叹了气，了。

“你喜的那，那让你解气的，对我极尽羞辱的答案。“　黎姜不躲不闪地迎着路眠雨的目光。”你要准备好了什么期待的答案可以告诉我，否则正常人没法儿猜到你这变态需求。“

在受到黎姜下意识挣扎还手的一瞬间路眠雨就使劲儿掐住了他的脖。黎姜也顺势钳住了路眠雨的手腕。

“实话？“　黎姜看着路眠雨。路眠雨。

但这个过程，这个黎姜伏在自己脚下受辱的过程，路眠雨竟然神游着就错过了。一秒钟都没有享受到那征服的快。

路眠雨笑得有些凄凉。为什么宋琪得到这么舍生忘死的就是理所应当，自己想要就是变态。

“真的是不知珍惜的白狼。既然老亲自你儿你不服，那就只好用儿别的，让你知知，其实还是被最。”

或许黎姜就是这样的吧，工作起来净细致又利索。路眠雨还在盯着那双手，觉得文质彬彬的样也好。顺着那双手向上瞧，路眠雨第一次见到这么个人，把那一结实的肌和清秀的脖颈、畅的腰背线条结合得那样完。比他再壮一分就成了笨，再瘦一分又太过孱弱。黎姜像一条奔腾的河，宽澎拜壮阔，细蜿蜒灵巧。

路眠雨对黎姜的了解多是来源于四年前那场官司。那时候听说他还在读研，专业是数据分析一类的。书呆。法上路眠雨看着黎姜沉静的影暗暗骂。

“我没有……没有标准答案。你就说实话。“

“好，真的，回答得很好。“　路眠雨忽然大笑，笑得泪都来了。模糊的视线中，他能看到黎姜的表情，就诉说着两个字：傻。

从监狱来之后路眠雨就四查黎姜抓他。才知他又读了博。更他妈的书呆了。路眠雨不屑地骂。可真的抓住黎姜看到他的一举一动时路眠雨又觉得这个人实在不像传统印象里的古板拘谨或者不修边幅的那些博士生。

“黎姜。”　路眠雨在黎姜后用手环住了他的，顺着带一一儿向前摸索，解开了他的带扣，拉开了的拉链。“我睡你，你不服？”

“你有什么标准答案要我重复的吗？“　黎姜冷漠地问。

黎姜没说话。只是略略直了直，了那一个已经空了的碗。

“好吃吗？“　路眠雨也有些想哭。他的计划不是这样的。起码在买粥的时候他并没有这样想过，可为什么就成了这样。

路眠雨在黎姜的答案里长久地愣着，就那么盯着黎姜看。黎姜虽然跪下了，伏在自己脚下了，却找不到一丝顺从与屈服。把他这骨挖了就只剩下一副空麻木的躯壳，给他一丝丝息的机会他便又恢复成这样的反抗与不屑。

。

路眠雨说完最后一个字时，连着内一起顺着一把撕开了黎姜的。

“标准答案？“　路眠雨也问。

路眠雨一直盯着黎姜的廓发痴。以至于黎姜忽然抬起来时路眠雨吓了一大，差儿后仰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