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啥？“

“监狱卫生室是个女大夫，三十，特知特有气质，总是冷冰冰的，越冷大家就越犯贱越往那儿跑，可老就是好，咋他娘的都不生病，好不容易得了个男科疾病，路上我还乐得颠儿颠儿的呢，结果一去看，，换了个老儿。说是那女大夫只看外伤，内科生科都是这个老看，让个男的摸老的儿，膈应死了……“

“没事儿没事儿，我来。”　路眠雨总算抓住了机会表示自己并不排斥男人。为了不给黎姜反驳的时间他上开始边忙活边碎碎念。小嘴儿叭叭的黎姜本不话去。

“对不起。“

呃……黎姜说的是那一滩。这人说话，总是这么隐晦。

在黎姜的后，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路眠雨死死捂住自己的心咬住自己的手止住了那撕心裂肺的哭泣。他铜墙铁似的受多少苦都无所谓，可黎姜这一句话，都算不上关心也算不上抱歉，就那一的温度，就能让路眠雨的世界土崩瓦解。

黎姜又在笑，路眠雨听到了，但他不敢抬，怕自己看一黎姜就止不住哭。

路眠雨握着个拖把儿愣住了。看着黎姜。

“当年的事儿，是我下手狠了。我承认，事情只要牵涉到宋琪我就宁可错杀绝不放过，我想杜绝一切有可能伤到他的潜在危险。你受委屈了。”

黎姜也跟着笑了笑。

“当年的事儿，我也知，你不是主使。你爹的生意你娘的势力，你也没法儿不溅一脏。“

“对不起路眠雨。“

“你怎么了路眠雨？“　黎姜想回，可他被绑着，脖能旋转的角度也是有限。

黎姜沉默了很久。

“没事儿，想起来个好玩儿的，笑得肚疼。“　路眠雨的声音颤抖，倒也的确有几分像是笑的。怕黎姜生疑，路眠雨上就絮絮叨叨开始讲。

路眠雨忽然意识到了这话的不妥。他其实没有那个意思，就是想随扯个笑话来着。

“让上厕所，我……哎我懒得去。“　路眠雨不想说那些事儿。自从为了守护儿和直男的荣誉而血洗监狱之后，那群人也不敢动路眠雨了，但望憋得无发，就意和视路眠雨。只要他一打报告说要去厕所，那群人的睛就跟狼一样冒绿光，刚走两步去都能用神把他给扒光了。

“虽然说向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吧。你这也太文明了，需要恢复一些动本能，动不动去墙树下一泡，和大自然亲密接一下，你说你的儿，一辈只见过桶澡堂和，冤不冤的慌……“

路眠雨也考虑过把那群人的珠一个一个都挖了。武都选好了，放风的时候从场上捡的一树枝。被老肖发现了，提醒路眠雨再来一次又得加刑，再加刑再新人，还能再挖？还孙孙无穷尽了？路眠雨想了想有理，愚公移山山还不加增呢，珠可是新货源源不断的。于是他在挖珠和减少去厕所的次数之间选择了后者，把自己憋成膀胱炎了。

“收拾什么？”　路眠雨还在想着怎么圆刚才的话，有些心不在焉。

“地上。”　黎姜说。

“……这都不算啥，监狱里成天班儿打扫厕所，我啥没见过，就你这文明人倒是少见。“

路眠雨泪鼻涕一起了来。有了黎姜这句话，他就

“你把我解开一会儿，就一会儿，我收拾一下。”　路眠雨还没来得及解释黎姜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