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许瞎说了。这都是不叫事的事儿。咱吃饭去。”

路眠雨就那么盯着黎姜。讲实话他心里是升腾起了一怒气的。对于黎姜把他当外人切割得如此分明的愤怒。放在以前，这会儿估计他就要薅着黎姜的脖领吼他了。

路眠雨不太会甜言语哄人，但从他的睛里能看来真诚。

呃，好像是自己非要行跟人家一家人的。

划痕很长，贯穿房间，像个结界一样不留死角，专防路眠雨越界。看着就让人有一很的被当成坏人对待的羞辱。

听到黎姜起床的动静路眠雨赶跑屋，生怕黎姜看不到他会张。

路眠雨坐在线那边隔着被猜想着黎姜的表情，是得逞之后偷笑呢，还是等着宋琪来接他呢。在黎姜微微打起小鼾的时候路眠雨蹑手蹑脚地起，轻轻帮他把被从脑袋上拽下来。

黎姜，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依着路眠雨的意思站了起来，路眠雨也站起，膝盖上却一阵疼痛打了个弯。

“是啊。你当初非要给我，直接我里面了。我没办法，只好带去办公室，一直锁在办公室屉呢。”　路眠雨不明所以。

“里面有几百块钱的现金，还有一张银行卡，我把密码给你，你都取来吧，不过只有三千多，是我全积蓄了，再多我也不起了，我知不够，除了地板，我吃住也都是……“　黎姜越说越小声，自己都觉得没脸说下去，杯车薪而已。

清醒后的黎姜盯着地板看了很久。

路眠雨正在外面张罗早餐呢。他不会饭，用开冲泡一些是他厨艺的极限。所以早晨他们只能喝麦片之类的东西。

“我的钱包是不是在你那儿？”　黎姜没没尾地忽然问。

路眠雨往他嘴里了个煮青。

可倚靠在黎姜上的路眠雨却甜得很。如果老了坐椅了有黎姜推着那多幸福。

黎姜有些气恼自己的行为。

“很好，很好。”　路眠雨努力摆一副不气馁的表情。“钥匙很固，很！”

终于呼顺畅不再憋闷的黎姜似乎很开心，在枕上蹭了蹭嘴角的还咂吧了咂吧嘴，满意地继续更的梦境。

“要不我每次犯病的时候你就把我捆起来吧。喂安眠药也好。“

但这次路眠雨咬着牙是把自己一脑门的火气给压了下去。那个昏脑胀的劲儿过了之后，他似乎也能想明白一些谅黎姜一些了。黎姜心里不安啊，自己是他唯一的依靠了，他总是担心错事情担心变成麻烦负担招人讨厌最后被遗弃。像他父母对他，像

黎姜赶忙抱住了他撑着他慢慢站稳。

路眠雨的生活里全都充斥着自己犯下的错误，地板上、上。黎姜恨不得把自己膝盖挖了给路眠雨换上。

“我的吧？这地板很贵吧？我没钱赔你啊……“　黎姜蹲在地上用手指一摸着那划痕。黑胡桃木的地板，一平米就能一千多，当初宋琪家里装修房的时候让黎姜陪着去挑建材，黎姜虽然一丁儿都不兴趣，但因为宋琪需要，他也很努力地学了一些。

被钥匙伤问他要，他也死活不来。

“不许过线呦！”　黎姜说完就拉上被蒙大睡起来。

“说啥啊姜儿赔啥啊！“　路眠雨蹲在黎姜旁边了他的脑袋。这小脑瓜里想啥呢，咋还想到赔的事情了。这不都一家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