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用纸堵住不就是为了吗？厕纸都饱和了还怎么呢？也不行。

“早取回来早用上，总比堵着个布条。“　路眠雨嘿嘿笑着掩饰自己的愧疚与不安。

“这么早？”　黎姜问。

路眠雨扯了一大堆卫生纸，刚走卫生间又返回去。

里沾染到的地方也要一啊。路眠雨轻柔地蹭着，梦中的黎姜有些睡不踏实，哼唧了几声，路眠雨赶停手轻轻拍他直到均匀的呼声重新响起。

路眠雨忽然明白了。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再后悔也没有什么作用。对坏人的惩罚也换不来受害者的再一次机会。

还没走厕所呢又犹豫了。他捻着那纸的质地，怎么都觉得糙。儿的纸咋能往那么的地方用呢。不行不行。他又转去找厕纸。

“等我回来抱着你，垫着我就行。“

自己今生都无法弥补黎姜了。

然后他转就跑了房，在走廊抹了把鼻涕泪，又狠狠了自己两掌。

第二天醒来的黎姜看到自己血的下并没有什么特殊反应，好像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会到来。

十六厘米？十六厘米还没手掌长呢吧。路眠雨侧翘起一掌烀在自己从到之间的里。

路眠雨从衣柜翻了那睡衣，拆掉包装凑近了闻一闻，果真是一儿异味都没有。摸上去也厚实和，这不比卫生纸卷。

小半年前他刚狱的那会儿四千多买了一件纯天然有机棉无污染无染无任何毒副化学成分的睡衣，也不为啥，就是他狱了想要适应一下社会看一下新时代发展变化在外面逛商场，一个导购小姑娘追了他十几米给他介绍这睡衣，他一低，见小姑娘笑起来的表情像极了波多野结衣，一个陪伴他度过了不少闲暇时光的岛国女优。

护翼有啥用？固定？那为啥有些不带护翼？不带护翼的到底有啥好？肯定有独到之吧否则为啥生产。

路眠雨尴尬地咧嘴笑。他一夜都没睡，就等着黎姜醒了给他忏悔呢。姜四是个最难缠的，但也是个最好哄的，可等黎姜清醒过来了总不能再用什么宋琪喜孩之类的借去糊。

他扭看向路眠雨，路眠雨也黑着个眶看着他。

路眠雨摇摇。“我去取快递。”

加厚还是超薄？薄儿好吧？之间夹个那么厚的东西走起路来磨得慌吧。薄儿勤换着就行了呗。

先……堵上？嗯，先堵上总是对的。

最后路眠雨想了一个好材料。

真是朵神奇的小。路眠雨都想在黎姜的上亲一。咋啥东西放到姜儿上就都那么好看呢。

真像是哄孩。路眠雨笑自己的动作稽。哄着婴儿吃饭似的，先小嘴四周，再喂去一小。

这也包不住整个啊。会的吧，包不住就漏来了。

“你一夜都没睡吗？”　黎姜问。

“那你别睡地铺了，到床上来睡。”　黎姜拍了拍床，示意路眠雨躺到自己边。

全都收拾好以后路眠雨自觉地回到了他的地铺上。开始学习新的一课，如何选购姨妈巾。

但他还是咽了咽忍住了。

路眠雨赶用手里裁好的睡衣布料去。先是小心地抹净了上残留的血迹，路眠雨又把布料卷了个小卷了那看起来不怎么满意地撅着的红嘟嘟的小嘴里。

并没有什么作用，只是把走廊上的声控灯搞亮了而已。像是照着个舞台中央的小丑似的照着他。

路眠雨拿了个剪刀三下五除二就把四千块钱裁成条了。

床上睡着的黎姜已经翻了个，侧躺着，双并在一起，看不到，但床单上已经落下了一小片，边缘被蹭掉了些，丝丝缕缕的，像是还在风中晃悠悠飘着。

一个小时的研究之后，他最终决定把所有能看到的类都下单买一遍。实践真知。

然而习惯于使用监狱床品的他还是持穿着十块钱一条的大衩睡觉。监狱里不让打赤膊，这会儿能让他脱个光膀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咋可能还往自己上衣服。别说四千了，四个亿他也……才能考虑。

换餐巾纸吧。新的，的，的，总可以了。可当他真得拽一张来观察时又觉得那颜白得刺。靠，这不会有荧光剂增白剂染剂啥的吧……

快走门时黎姜忽然叫住了他。

没想到黎姜安静至此。一句责难都没有。

不行，这已经拆封过的卫生纸会不会滋生细菌啊。路眠雨又重新拆了一包新的抱在手上。

“你帮我拿个巾什么的垫在床上吧。床单都脏了。“

于是他很大方地就买了。并且买的是最贵的那款。

他轻轻抬着黎姜的弯重新打开他的双藏在里的小。小被吵醒委屈得咕叽咕叽挤了几行泪。红的。

路眠雨咬牙沉默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