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子。这人能比原来的经理强?怪不得出问题。
小年轻没说话,只是笑了笑。路眠雨也没深究,毕竟他不怎么参与酒店管理,中层领导任免问题也无需向他汇报。
所以即便有质疑,他还是礼貌地侧了侧身把这人让进了屋。
“那个来送衣服的女员工怎么回事?“ 路眠雨问。”这算是违规了,再让抓住了就成涉黄了,是大事儿,酒店弄不好都得整顿。“
年轻人陪着笑脸。“路总,她不懂事,我来伺候您。“
路眠雨眉头皱得都拧成死结了。他到底是个直男对于男男之间的这种暗示不怎么敏感,但他就是生理上觉得厌恶,这种词儿从一个男人嘴里对着自己说出来,听着就不舒服。
在路眠雨做下一步反应之前小年轻提前一步上来找死了。
他贴上了路眠雨。
“您的事情都传开了,大家打赌说您到底是转了胃口只喜欢男人了还是男女都喜欢,毕竟您以前是只要女人,所以经理和我们打赌,让男女都来试试。现在看来您是只喜欢男人喽?“
小年轻边说边把手伸向了路眠雨的下身。
结局可想而知,他手腕脱臼了。
“情绪管理有两方面内容,一是要从源头上舒缓,二是要有个调节的阀门。“ 今天杨医生才跟路眠雨这样讲过。
操,又没控制。路眠雨摇摇头抓着小年轻的手一抖,把腕子给他接上了。
当天路眠雨就把事情查清楚了。自己在宋琪婚礼上闹腾的事情这几天在圈子里都传开了,酒店经理借着熟识这层关系自以为是地开过火的玩笑和员工打赌。
“熟吗?“ 路眠雨皮笑肉不笑地打量着窗外,眼睛都不带看那经理的。
“哥,咋不熟呢,哥您这不每次过来咱都打招呼呢么。“ 经理吓得抹汗,比路眠雨还大几岁的年纪也张口闭口地叫哥了。
“呃。“ 路眠雨点点头。”那以后不会了。你被开了,理由是私自开展涉黄业务。“
与此同时市中心的另外一家公寓里,老肖一边剔牙一边看着手机屏幕。
“这他娘的是真的吗?“
“咋不是呢!这不多少人都看到现场了。没人敢举手机直接对着路总怼脸拍,都知道他不好惹,但是录音这不都有么,他自己承认的!他说他回去给人家生孩子!“薛老幺趴在老肖的肩上对着屏幕指指点点。
老肖拼命揉着自己的那张脸想不明白。
“这有啥不清楚的!” 薛老幺眉飞色舞地解释。“我早就说了,路总看上的那姓黎的绝对是个1,我看男同错不了,绝对是个纯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