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右手中指，慢儿来，别往里挤，一个一个指节往里，我刚刚的时候已经初步放松过了，不会太难，你觉到一个指节被完全接纳了，没有令你不适的压迫和了，再往里第二个指节。“

“姜儿，是那里是不是？碰那里姜儿就会？就会叫？”　他像个发现新大陆的孩完全沉浸在亢奋中，咬着黎姜的耳垂激动地问。

“找到我的前列，那就是你我时我快的来源。”　黎姜鼓励着路眠雨继续挪动那踟蹰不前的中指。

就这一下，黎姜背上的肌可见地绷了，嗓儿里也发了一声沉重的息。

气血撞击着心脏和肾脏。黎姜用他那漂亮的手指自己掰开了，了。

被黎姜这么一形容，路眠雨的中指像是被那神圣的地方勾了魂儿，又开始了向内的探寻。

“前列。”　黎姜说。“大概没一整手指的时候，就能摸到一个圆圆的球状的官。你手指长，应该不用使劲儿就能找到，耐心一些就行。”

“想换成，行不行姜儿？求你了。”　路眠雨在黎姜上拧啊拧的。

“对是用手指，但你看准别我指，儿那么大还能戳歪了？”　黎姜扭过指挥着。路眠雨看着黎姜的，看着他的手指，看着他跪爬的姿势，还有那张净的面庞，看着看着就痴傻了，倒真像是个戳不准儿的呆样。

路眠雨都惊呆了。这么神奇？碰一下就了！

他孩气地又了一下。黎姜没心理准备，浑一抖差儿没趴下了。他了气，把胳膊从后挪开撑在床上支着自己的。谁知路眠雨这个二货还能突然整啥来，得随时提防着。

黎姜的指甲修建得很整齐，只是有些太短，使劲儿掰开时就好像都嵌了指里，只剩下十个晶莹剔透的长方形宝石。路眠雨神使鬼差地伸手轻轻碰了碰黎姜的指尖。

“就是这里。很，你得很好。”　黎姜缓了气儿对路眠雨温柔地说。

褶皱均匀蔓延开来，从凑巧的心逐渐消失在光的畔，让路眠雨无端想起了年三十儿那晚他们一起看过的烟。

“就是你，没有什么被我的人什么下的人，只有你。”　路眠雨打断了黎姜的话。

“那路总，您可以往我儿里整手指了，刚才得很好，现在要更慢一些，因为我需要你找一个位置。”

路眠雨却手指一把抱住了他。

路眠雨像是被黎姜下了蛊，一举一动都跟着他的指挥。刚过的后溜溜的，路眠雨没怎么使劲儿就了中指的第一个关节。

“前列？”　路眠雨瞪大了睛。这已经超他的认知了，前列不是用来撒的么。

“是，但前提是，碰的人是你。”　黎姜胳膊撑着床，只能晃了晃脑袋去蹭路眠雨的脸颊。路眠雨心里被他蹭得茸茸的一阵酥。

“好，现在可以再第二个关节。和你手指的作用是相互的，如果你觉得顺畅，那被你的人也会觉得顺畅，如果你觉得困难，下的人也会不适。”

甬里的包裹很，路眠雨咕叽咕叽地往前开拓，两分钟之后指尖遇见了一个弹弹的障碍，他非常不确定地在那里轻轻试探着压了一下。

“找什么？”　路眠雨的手指僵在了半，等待着确认任务。

“对，前列就是快的来源。合靠内，而走后门就要靠前列。”　黎姜很耐心地讲解。他一直跪爬着，合路眠雨手指的位置调整自己撅起的角度，尽量让路眠雨顺着平不受到任何阻碍。

“好，就是我。”　他温柔应下路眠雨的要求，也算是给他了承诺。

黎姜把埋在床上笑了。这到底是还没完全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