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也他啊。”

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尊上救过他，所以这些事情都是他自愿的，可是真的如此吗？

玉面修罗般的脸上一抹温柔的笑容，“很快，你就会上我的阿了。”

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越来越多，姜笑的时候他也忍不住眉舒展，姜哭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心疼，还有对方偶尔打哈欠的样会觉得很可，会不由自主地像看对方拉着他的袖粘腻的撒，姜，姜........他的梦里全是姜。

他梦见夜晚温的烛光，彼时还是少年的人面容稚，眉间仿佛了一汪璀璨的星河，灵动又俏，他小嘴叭叭的讲个不停，末了撒似的扯着他的袖问，“师尊，沈师兄他是不是不喜我啊？”

自此，他开始断断续续，反反复复的遇见姜，在冰冷的梦里。

“你......你要杀我......”周郢喃喃。

看着少年瘦弱又专注的双眸，周郢突然有些难受。

明明前一秒他是师尊的时候青年还拉着他的袖下着撒，下一秒就只能远远地站在角落里瑟缩着叫他尊上，只有在无人发现的时候才小心翼翼地用慕的光看着他。

卫辞挚姜，拥有了他半颗心的周郢也会诅咒一般的继承卫辞对姜的情，无法自保的上对方。

周郢把他带回

梦里的少年逐渐长大变成漂亮的青年，一去都会引所有人的视线，他又会忍不住产生一些暗的情绪，想要把青年关起来，只能够自己一个人看，只能对着自己一个人笑。

“他就是这样被杀的，破了一个大，不过比你还要凄惨一.......”卫辞的脸上突然一个诡异苍白的笑来，他许是很久没有笑过了，嘴角虚虚的扯一个弧度，森森额骇人极了。

周郢猛地抬，像看疯一样震惊的看着他。

那双手轻飘飘的一扯，就将周郢的心脏抓了来，随意的丢在了地上，心脏被取之后周郢的脸瞬间变得虚弱起来，他不会立即死去，只是捂着痛苦的看着卫辞，嘴张了张，“为.......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昏暗的灯光照在他冷白的脸上莫名有瘆人的觉，那双骨节分明的用来握剑的手指优雅的将那块心脏分成了两半，然后黑沉沉的睛直勾勾地看了过来。

他尚且年幼不懂掩饰，眉间那想要告状的样很是鲜活，周郢抬起手想要摸对方的脸，只是才一伸过去对方就不见了。

周郢有时候搞不清自己是谁，他有时觉得自己是姜中的师尊，有时又是青年中的尊上，他好像一瞬间变成了两个人。

随意的指派了一个院，纵容其他族对小龙的欺负，对对方的意视而不见，甚至制的要求对方去当细。

当他作为师尊的时候，他对青年很好；可当他作为尊的时候，他又对青年莫不在乎。

“他当时一定疼极了，你怎么能够那么轻描淡写的带过呢，我真想让你也全会一遍，但是他一定会怨我的，毕竟他最喜的人就是你了，师尊的，我肯定要满足徒儿的愿望.....”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让你像我痴念阿那般他。”他轻轻的笑着，然后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的心脏挖了来，血淋淋额一坨在他的手心动着，血自他的手指间了下来。

“我要让你一辈他，一辈都在为他的死痛苦.......”

顺着他的嘴角了下来，他不可置信的低下，看见卫辞穿过他心的手。

周郢突然觉得前的卫辞陌生又让人害怕，他忍不住后退几步，然而没有用，他后面就是王座，退无可退，他跌坐在上面，睁睁的看着卫辞朝他走来。

忽而梦境又是一转，是忘了背书一脸心虚的姜，为了不被师尊责罚甚至愿意去找讨厌的沈崔缨一起来糊过去，然后又被捉一顿，想哭又不敢哭的样，这些‘他’全都看在里。

“不不不，我怎么会杀你呢。”卫辞突然笑了起来，他容颜清冷，在这昏暗森的殿里也如珠如玉般的晃人，此时笑意自眉梢舒展开来，有冷诡谲的艳丽，他低低的笑着，“我怎么会杀你呢？他那么喜你，我当然是要——”

他把那半颗心放在了周郢的。

如此大的反差让周郢突然有些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