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压制在后腰上,第二记板子并未因他凄厉的哭喊放轻力道,向上平移了半寸,再次严厉地责落下来。
“啪!”
“啊呜...轻点儿!呜...你轻点儿...”
大面积的炙痛不仅让表皮像被热油烫伤般灼辣,沉重的力道更如水蛭般直往肌肉里钻,疼得穆言若愣是出了身冷汗,小脆嗓喊破了音,两条尚能动弹的大腿直尥蹶子,徒劳地想要疏解些可怕的疼痛。
后背的力道如五指山般将他压住,板子继续沉稳而不容置喙地接连落下,每一下黏着皮肉离开的板子都给屁股多添一度血红、多添几块淤血,让屁股像蒸笼里的大馒头般迅速发酵充血,不断肿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呜...你别打...我错了呀...呃呜...”
被抽筋剥皮的小水貂也就这么个疼法了吧...
抡圆板子揍人的路德像个没有感情的刽子手,无法逃脱的狠揍叫人绝望极了,穆言若看不到身后变成了什么样,却能感到屁股上正不断在狠戾的抽打下变得僵肿,已经像结了层厚茧似的晃都晃不动,却依旧要承受大面积硬物的抽打。
这才不知打到第几下,却已经感到每一下都能把屁股揍到皮开肉绽,穆言若早先就哭疼了的嗓门很快失去战斗力,从高亢的哭喊转为了喑哑的哀咽,随着板子起落的着肉声起伏,任谁听着都要心疼。
“啪!”
肿紫的屁股再一次被板子狠狠抽落,臀峰上的板花又换了个形状,穆言若全身狠狠抽搐了一下,被捆缚的双手有气无力地上下挣了挣,埋在双臂间的脸蛋艰难地偏转过来,气若游丝地哀求:“路德...别打了...呜...求你...”
屁股上针扎火燎,身体却平添了莫名的异样,男孩整个人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体一阵阵明显地抽搐起来,绝不是装可怜能装出来的样子。
第三十七下板子没打下去,路德看到了男孩挣扎的两腿间几缕晶莹的水光,心脏被狠狠揪起了一下,终于扔了可恶的板子,解开男孩的双手把人抱了起来,正看到那两只细白腕子上被勒出的两道青印。
“我不舒服...呜...路德...好奇怪...我不...不舒服...呃呜...好疼...”穆言若用气音念叨着,因为用尽全力痛哭与抵御疼痛而变得软绵绵的,可此刻却不像过去挨完打倔强抗拒的样子,身体不自觉地往男人身上贴,将泪水鼻涕蹭在那质地一流的衬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