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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坏枕巾的懊悔:哥哥打我吧也许疼才记得住/被毛衣针抽出红道道(2/3)

“嗯...真打...”桃桃声音发颤,小肩膀也一抖一抖的。

“好,三十下。”穆沉心中暗笑,脸上却不,两并不长的衣针在尖上算作型,第一记打就这样咬着揍了下来。

不释手,霸的大手很快转换战场,一把覆上酥脯,带着些暴的力起来。

幸好刚才把最后一针结了...

别人一听到要挨揍都要就跑,只有这小走投无路的时候还主动讨打,穆沉那两团面颊,一脸严肃地问:“真打?”

“不...呜...不买...”这么大个人了真咬嘴像什么样,桃桃跪在床上一副低认罪的模样,泪已经顺着脸淌了下来。

“哥...你打我吧...”桃桃缩了缩脖,忍着不敢哭声,突然下定决心地抓住丈夫的胳膊,拖着鼻音重的哭腔说:“可能一疼...就记住了...呜...”

“唔...”微微的痛楚带来的是更烈的快,桃桃双打颤,浑起了层薄薄的疙瘩,讨巧的小嘴从丈夫的颈侧向前轻啄,像一只刚冒牙专喜咬主人的小狗,最后小小咬上了男人刺扎扎的下

就算不真枪实弹地去,这样的缠绵也是极乐的验,穆沉享受着人的殷勤的伺候,晚饭时着脖下颌上大片红紫的小草莓也没意识到,看得大哥穆修咙发,没事老咳嗽几声。

“咻~啪!”“呃呜...!”

桃桃低眉顺地把衣针从小帽来,两支一齐到丈夫手中,有些无措地愣了愣,片刻后才抱起个大枕,缓缓俯跪趴下来,因为怕压着肚是跨在丈夫上的,撅起浑圆的小

“说吧,打几下能让你记住?”穆沉喑哑地问,一只胳膊圈住男孩从后看起来依旧纤细的腰肢,大手护着小圆肚一侧,纤细的两衣针压下最丰满的,清晰受到这两个团正微微地瑟缩着。

“要不要我给你买个嘴天天着?”穆沉拧着眉,目光看到覆在人肚上的被边也有被咬了的痕迹,更是气不打一来。

“陶桃!”穆沉洗澡来的时候气得都想笑,本意是要叫他的全名,只是听起来都是一个发音罢了。

穆沉就穿了条大衩,全还带着清汽,两三步上来夺过他怀中的枕一看,发现四个角有三个都被咬刺了。

下午织的小帽就要收尾了,桃桃放弃和丈夫泡鸳鸯浴,早早就洗完了澡,靠坐在床把最后的帽边织完,怀里抱着大枕,鬼使神差地又开始嘬枕角。

“那怎么办,要怎样你才能改了?”期要尽量保持情绪稳定,尤其是桃桃这样脆弱的,穆沉看到他的泪就心了,大剌剌往床上一坐,不轻不重地他的小嘴。

“那就把你的衣针拿来。”穆沉指指给未来宝宝织衣服的家伙什儿,命令:“自己摆个舒服的姿势,撅好。”

这是世界上最难回答的问题,说多了自己多受疼,说少了又怕施罚者生气,桃桃脸埋在枕里,差又没忍住咬枕了,在不灵光的脑袋里合计着,好一会儿才哆哆嗦嗦地答:“三...三十下?”



穆沉不客气地接过衣针,在空中甩了甩试力,咻咻声一听就叫人,看着好的曲线,下的火齐齐燃烧起来。

纤细的衣针在空中散开,打声音并不响亮,力却集中而尖锐,一记打像是受了两下的疼痛,两的红粉棱几乎瞬间起,在上呈现一个长长的V型。

桃桃正神地给线打结,小犬牙把枕角都咬破了,被丈夫的怒意满满的低吼声吓得把小帽一扔,哭丧着脸扁嘴:“对不起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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