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公,并不像他以为的那样无害。
秦珰嘻嘻一笑:“赵晗那手也不怎么样,我若是不愿,她怎么可能轻轻松松把我绑来?”
“猜的。”秦珰没说实话。难不成要跟他说,因为自己十有八/九见过他娘爹么?
“你也别在这里待着了,既然来了,便去帮我件事吧。”秦珰突然说。
那日在茶馆觉得程宵面熟,但一时间没能想起来。后来在船上见到方,脑海中才突然顿悟。
程宵:“你原本就打算算计锦风侯?!”
秦珰瘪了瘪嘴:“她误了我的姻缘呐。”
“怎么会呢?”秦珰的手指轻轻挲着玉玺,微微笑着:“我本来没有打算将它拿
来的,只是不时之需……可谁料锦风侯与我有仇,自然也就怪不得我了,对不对?”
“她知么?你是自愿来的……”程宵忍不住问。
问题不大QAQ!
“……”
不一会儿,程宵就回来了。
“你帮了我,你爹爹就会无恙,你自己想想,是替本公送个东西,还是你爹爹的命更重要。”秦珰说。
可是……
程宵走了。
“我用不着你护,我既然敢被绑来这里,自然不惧锦风侯对我什么,你去便是。”
程宵只觉得指尖发凉,“你和锦风侯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事,我要护你周全。”
我爹爹不是生养我的爹爹?”
这是嫁祸,而且……若是被人知锦风侯床下藏着假玉玺……这是要灭族的大罪。
秦珰笑脸一僵,笑
:“这事……等我
去了再说。”
“那你要我什么?”
秦珰一乐,“你别会错意,她若是真想杀谁,不会因为你是谁就改变。她若是觉得你罪不至死,那恐怕阎王也带不走你。”
手里提着一个朴素的小包袱,看他的神变得多了些忌惮。
程宵和明静王君长得至少有四分像。
程宵仔细一想,也惊觉不对,的确,那日在江上绑到秦珰,果然是太顺利了。
秦珰接过那包袱,打开后是一方正正齐齐的大印,通玉制,底下刻的字令人不敢直视,印
上刻着一条龙。
不,不就是被打烂吗?
程宵张了张,想起那女人的冷酷,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你们是不是认识我?”程宵忍不住开,“你们对我的态度都很奇怪。她……没有杀我,也是因为这个?”
秦珰莞尔轻笑:“的还真像。行了,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你知
锦风侯的寝卧在哪吧?把这东西放到她的床下,这对你来说很容易吧?”
秦珰摸了摸自己尚还完好的,脸上没了古灵
怪,只满目愁容。
跟萧混账解释自己其实早就了防备,不知
明日还能不能下得来床(
被打
)。
可明静王君已经认了阿冉,程宵的现,无疑是不合时宜的。而且阿冉的名籍已经定了下来,如果说搞错了人,那就是欺君之罪。
“好。”
“你竟然敢……”
程宵闻言,诧异:“什么意思?”
秦珰垂眸,神秘轻笑:“就去府外,从一名叫暗三的黑衣人手里帮我拿一件东西。”
程宵拿过他手里的包袱,颇有些咬牙切齿:“你和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