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明远力气大的快要把我手腕碎，初五从我手里抠那把短剑，怀瑜手里抱着件里衣，站在他们后面盯着我。江涟却拿着一银针走过来，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为何要替宗明远事，脖一痛，黑暗重又笼了上来。

屈辱、恨意像是滔天洪瞬间将我淹没，床的烛灯因为太久没有拨灯芯，发轻微的噼啪声，我剧烈起伏，像这样迫不及待想要撕碎天地的心情，还是那日母亲死在我怀里。

好奇怪，我只是想回正常人啊，为什么他们都要拦着我？怀瑜脸上的悲戚表情我看不明白，明明是值得兴的事，他为何落泪？宗明远只贪图私，自然是不愿我割了那些碍事的东西，可怎的连江涟也帮他？

“此事，不可告诉他。”宗明远那双野狼般的眸突然现在我脑海，若此事被他知晓……我不敢再想，忙吩咐江涟保守秘密。

“是。下官告退。”我听见木门轻微地碰撞，屋里只剩我自己。

又一从女里，我挣扎着坐起来，掀开上的锦被。红着的那正汩汩向外着血，小腹一阵痛，又淌更多经血来。雪白的床褥瞬间被染红，狠狠戳着我的眶。草药混合着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我听见耳边传来“铮——”的尖锐声响，犹如崩断了弦的古琴，狠狠摔在我的心上。

“你来什么？是你的兽还未消散，想要再快活几次？”我问，低看着上随可见的青紫，笑了笑，抬眉轻挑说，“若是清仍意犹未尽，让幼凉再为你纾解一番。”

“幼凉。”宗明远的声音，我抬循声望去，他沉着脸，眉间是我看不懂的复杂神，是担忧么？

“怀瑜，本王的剑呢？你放在哪了？快替本王找找！”我撞倒了几个挂着衣裳的木架，找了日常搁着饰的橱柜，却什么也未寻得。我更急了，间的污血还在不断地滴落，我丝毫也不理会的不适，只想快挖掉那些不该长在我上的东西。

“六叔，本并非是禽兽。”他粝的手冰凉一片，拉过被我扔在一旁的锦被披盖在我肩，装作一副情模样对我说，“本叫怀瑜过来帮你沐浴。”

“六叔！六叔！你疯了？！”宗明远焦急的声音响起，我无心理他，当下只想看看那能育生命的东西究竟是何模样，很快，很快我就可以将它挖了去，我再也不是怪了，我就可以堂堂正正个男儿，再也不用像蛇蝎虫鼠一般，只能活在沟里了！

“江涟！江涟呢！初五，怀瑜！都给本来！拦住他！禹王若是事，本叫你们一起陪葬！”

卧房的木门被推开，想是怀瑜回来了。

了把脸，轻手轻脚地起，准备退去。

该死的怀瑜不知跑去哪里，我唤了他几次都没有应答。顾不得上的疼痛和赤，我摸索着下床，佩剑呢？我的佩剑在哪？我要剖开肚好好看一看，究竟那不该有的东西是何模样，我要将他剜去。对，只要剜了那些死，我就可以光明正大作回男人，再不用唯唯诺诺担惊受怕了！

“怀瑜，怀瑜！”我想到个办法，我想亲看看那东西。

是啊，你不是禽兽，你是禽兽不如。我低不想看他的戏，却一瞄到他挂在腰间的镶金佩剑。

他脸又更难看了几分，走过来扶我，带我往床上去，我转去解他外袍的带，被他一把抓住手腕，行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