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外伤都能自我治愈，偏偏睛不行。她的灵魂之力已经被这个混了大半。如果想重新恢复光明，只能等灵魂修复完整。

手指不由自主抚上阿撒兹勒的脸侧，阿撒兹勒难得温顺了一次没有躲开。他的温凉凉的，连心都冰冷如雪。她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当知自己和他有易的限制时，内心竟然还有庆幸：真好，这家伙无论是猫还是恶都会属于我。

难她喜上了这个家伙？

即使是有易契约在。一旦来到人间的恶变成了渊里的恶形态，会屠杀掉一切可以用和多余的东西，哪怕是自己的契约者。和恶易无意是自掘坟墓的过程。阿撒兹勒不能保证自己会什么时候变成那副模样，所以才不想和任何人类扯上联系。偏偏这个愚蠢的人类小女孩非要缠着自己，即使他之前试图和这家伙分扬镳。

而现在，每当她回忆起那天发生的事，都恨不得咬牙切齿，“你差杀了我嘤嘤嘤！”

她浑通红地像一只煮熟的虾。

她害怕，快死的时候真的特别害怕。但即使是最危险的关，她都不曾生过想要这家伙离自己远的想法，而是心想一定要让这个混恢复正常。

“起码你还活着，唐，”阿撒兹勒微笑，“没有人类会从恶的手中活下来，你要庆幸，至少我还记得你。”

唐叶微微一愣，心脏悬停了几秒。

一颗，两颗，从肩膀开始，先把胳膊乖乖抬起来，袖从肩膀，接着是。她心中默念时间能过得慢一，因为实在是太难为情了，虽然心中想说不，裙已经落到了腰侧、温的腹，然后是大，膝盖，最后从小被褪离。

拜这的变态质所赐，即使肚里的和内脏都被这个混挖了来，一个星期后她又成功的活下来了。

阿撒兹勒的眸黯了黯，他轻笑一声，把某只小萝莉抱怀中。他的神异常专注，幽绿的眸里氤氲着诡谲又难辨的神，双目牢牢盯着唐叶上覆盖着的黑绸。

哦，是嘛，如果不是我的血脉能够让我在非一击致命的情况下无限复原，我大概已经死透透了吧！鬼晓得你会变成那样！”。

等了半天没等到小萝莉回应，阿撒兹勒自嘲一笑，把某只萝莉扔到了浴缸里。

人类是无法和恶共的。

唐叶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吓了一，赶闭着狂摇。不，绝对不可能！她又不是受狂和斯德哥尔患者！更何况这家伙是个货真价实的恶。

那时阿撒兹勒已经从恶变成了正常版的撒大爷，抱着她逐渐恢复度的躯，站在尸骨上发呆了三个晚上。

“和恶签订协议，现在才知后悔吗？”

阿撒兹勒缓慢着她的短发，他的力总是令人很舒服，就像是——给猫顺。虽然她并不情愿承认这一，但事实似乎就是这样。如同当初她对待猫形态的少年阿撒兹勒一样，现在，他正在用同样的动作回敬着自己。

熟悉的过程开始，这两个月每天都在重复。这个世界没有拉链，只有扣。唐叶看不见，但是受自己衣服上的扣被一粒粒，用某极为磨人的速度解开，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情。因为她不知哪里会被碰到。

为什么会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