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垣帝最喜被人窥私,每每传召妃嫔侍寝必让六宫之人跪于合欢台外围观,甚至翌日命前夜围观妃嫔为所窥之春宵赋诗撰文,编纂成册,再于临幸时吟诵。如今这露天的场所对面更是增设了一个戏台,待夜晚点上数百盏明灯,命着司寝监的牝犬或牡犬们歌舞助兴。
而此时,从合欢台外朦胧地向纱幔内望去,帝奴正跪在由大食进贡的厚软毛毯之上,撅起龙腚,媚声邀宠。
“公、公公……”
与摄政王不同,小皇帝因被早早地宠幸,身子颇为瘦削,他的手脚被向后由粗绳捆在一起,全身支点仅在那垫于他腹下的软垫上,动弹不得,只由着那催发情欲的汤药顺着肠道灌了进去。小皇帝原本浅色的乳头此时也被绑缚成了深色,下面垂着沉重的宝石流苏。催情之药令他情欲好涨,他只好摩擦起大腿根部,龙根有了挺立的迹象,却被锁龙具内的倒刺限制,疲软下来。
“贱奴的屁眼儿……痒、痒得很,求、求主子快些来肏……”
这样淫荡的言辞必不是帝师教的。摄政王除了正经的帝师外,还给小皇帝请了些旁的“师傅”。如今小皇帝对这些淫词浪语已能脱口而出,那被药物控制的骚媚之态,更是连青楼娴熟的老妓都自愧不如。
“您这副样子,可是最能讨得摄政王他老人家一柱擎天的呢,”
那司寝监的宫人不敢以手覆上,只是用拂尘撩拨着小皇帝的情欲,
“陛下再忍忍,久旱逢甘霖,才是最解渴的。”
小皇帝明白这些人不过是叔父的仆从。可是为着那些他在乎的人的性命,他也不得不将口中的呻吟声叫得再高一些。他手脚上的粗绳被解开,遂浑身发软、努力跪好,再高高地抬起龙腚,让那插着玉势的后庭能够被随时可能到来的檀王明显地看到,以博得檀王玩味的一笑。
“檀王殿下驾临,帝奴接驾——”
帝奴浑身一颤,这已成为他面对摄政王时的常态了。他被催促着向前爬去,全身上下已是忍无可忍、憋无可憋了。他行至宫门前,那八人所抬的步辇之上,檀王正靠于软垫之上,而怀中的小侯爷正舔着爪子。
摄政王摸着那小侯爷的猫耳,斜睨着蹒跚爬来的帝奴。见他乳尖下坠、大腹便便,胯下的宝具便有了些抬头之意。帝奴赶紧在下首跪定,伏下身道:
“贱奴拜见主子,愿主子稳固不泄,龙马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