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他的双眼湿润，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大公爵一边摸着老实人的胸，一边冲撞着老实人，时间久到老实人觉得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屈辱在老实人的心里不断扩大，他快要哭出来了。

大公爵看着老实人的眼泪，依旧没有怜惜老实人，他冲撞得更快，最后射在了里面。

大公射完以后，召集了侍女，给老实人穿上了衣服，放老实人回了自己的住处。

老实人躺在床上，给床上垫了块布，就着冰冷的床睡觉了。

接下来的日子枯燥乏味，每天他都要去练剑，然后拖着疲惫的身躯伺候大公爵，晚上再回到他那冰冷的小床上睡觉。

大公爵在除了床以外的地方都上过他，每次都是衣着整齐。

这天大公爵看完了信件，明显心情不错，他一把把老实人按倒在床上，大公爵的床软得老实人快要陷进去了，老实人就在床上被大公爵干了个遍。

老实人艰难地想要从床上翻滚下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要到极限了，特别是每天这样的运动量。

老实人还没有滚下床，就被柔软的床诱惑进了睡眠的深渊，他的头一歪，就在床上睡着了。

仆人依次进来，看见了床上的老实人，大公爵一边被侍女服侍着脱衣服，一边指着老实人说：“给他擦干净。”

管家询问：“要把他带回他自己的房间里面吗？”

“不用，就这样睡着吧。”

老实人第二天醒来，感觉自己睡了一个好觉，他每天都躺在那个小床板上，睡也睡不好。第二天很早就要起床训练。

老实人觉得被窝非常温暖，他翻过身，感觉到了一颗人头，老实人赶紧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身边躺着一个人——是大公爵。

他睁大了眼睛，差点从床上滚了下去——要不是身体酸痛，他就滚下去了。

昨天的记忆接踵而来，老实人想起来了，他昨天实在太困了，就在床上睡着了。

“醒了吗？”大公爵的声音传来，他看着老实人，身上穿着睡衣，老实人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如果醒了，就下去吧。”大公爵说。

老实人得到了命令，从床上爬了下来，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大公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休息两天，准备后天的圣诞节吧。”

后天是圣诞节，大公爵会举行一个大舞会，是假面舞会。

————

老实人穿着不合身的名贵的衣服，僵硬地站在舞会中间。

他身边的人都是名门贵族，老实人在这里面格格不入，要不是他戴着面具，那些名门贵族一样就能看出来他是一个农民、或者是一个低贱的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