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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糖(2/3)

堂堂血炼门左护法,公然被离开,若他是季雪满,一定觉奇耻大辱、心之恨。

“什么?”

被喊到名字的人倏然笑了,撕去绷着的面角勾起,笑容如三月风,说的话却让人胆寒:“我没死,还活着,很让你意外吗?罗公。”

他不愿再和叶珏瞎掰扯,专心致志仰望起他的英雄。

罗松谭等不及想看季雪满气急败坏的失态模样,可话说完,对方仍是云淡风轻,嘴角笑意未减半分,甚至还有闲心接话:“护法之称不敢当,在下现如今唯一小小散修罢了。”

齐蓁先是被这声嗲气的声音酥疙瘩,随即立反应过来:“咦,你不是哑?”

刚才还在叽叽喳喳的人突然沉默,齐蓁鄙夷地想,还不如真是个哑

空中的人如断崖似的下坡坠落,他睁睁看见季雪满将前来想要拉他的两人全都打了回去,心下绝望无比,只当这次是必死无疑。

“可惜被我破坏了啊。这样,不若在下同送一份回礼如何?”

叶珏急了,骂:“什么哑,你才是哑!你——”

耳后是风声和人不带情的冷声,似有两手指在自己背后了两下,骤然间,那青年只觉血凝固,灵力涸,一丝修为也使不上。

雪,忽然注意到边有个碍的家伙。

霎时间,千百煞气犹如凝成实质,卷起风刃残云袭向灵舟。罗家的几位手立即结法阵抵挡,但还是晚了一步,左边船舷被削去半截,灵舟大,罗松谭修为差些没抗住,一到底,后背“砰”地结结实实撞在桅杆上。

说罢,季雪满手腕一转,执箫于前,抵住下,一段轻快明扬的乐曲声来。

但这只是广场上碧落宗等人的受。而灵舟上的罗家众人,在萧声响起的那一刻,明显觉到腾腾杀气扑面而来。

“看什么看!不准你看!再看把你挖掉!”他凶的,一张便是威胁恐吓三连。

“哗啦——”古树端剧烈摇晃几下,簌簌落下一地树叶,那青年面

那青年正惊诧,前现一支箫,冷相撞,贴着他的剑刃划刺耳的刮声。接着,握着箫的纤白手掌向外一翻,一大的力量从剑上迸发,疼痛震得他顿时松手掉了剑。

“不过——”

“啊啊啊!救我!”

罗松谭恨得面容搐,怄得要死,但还是费力挤一个狞怖的笑,一字一词往外蹦:“怎会。季护法安然无事,实乃我正之福啊。”

他话锋一转,转守为攻,:“虽然在下无所归属,但碧落宗是挂在我名义下的。罗公近日来的作为我亦有听闻,本以为今日罗家到访是想给碧落宗一个代,却不想好好的正门不走,非要行闯。怎么?难罗家都是贼,如土匪般喜烧杀抢掠?”

好奇怪,是有人在偷看他吗……

罗家人俱是惊惧不已,默了片刻,一青年最先气不过,大步上前伸指骂:“放肆!尔等鄙下之人,安敢对罗家不敬!”

他没想过失踪数年的季雪满会突然现,还是为保护一个挂在名义下的弱小门派,这属于是罗松谭的预料之外,他并不想真和季雪满对上。

此番言辞犀利狠辣,话到最后,凌厉神横扫,带有压的威胁震慑全场。

而另一边漂浮在天上的灵舟内,施压不成反被压制的罗家人皆是满脸骇

季雪满不惊不忙,冷漠的眸抬起,萧声停,下一瞬枝的绿影倏然消失。

笑话!季雪满怎会不知罗松谭打的什么算盘,想拿走血炼门之事刺激他?或许换一个月前还有可能,但现在血炼门的门主夜夜爬他的床呢,季雪满的心实在激不起丁波澜。

罗松谭半个,手指扣住木板护栏,咬牙切齿:“季雪满?竟然是你!”

“尔等竖!纳命来!”

“去!”

但是,即便不能打,恶心一把季雪满也是可以的,而他很清楚季雪满的逆鳞在哪。

话音戛然而止,他猛地抬看向罗家的灵舟。

“少爷!”几声齐呼,或震惊或恐慌,而先前声骂季雪满的青年在站稳后,不顾旁人的阻拦,提剑一跃而起,斜向下俯冲向季雪满刺来。

季雪满轻轻“啊”了声,恍然:“原来是我错怪,罗家乃六洲大族,家风最是清正,罗家人亦是有君之风。那想必,方才贵府降下的白光也不会是打破禁制的东西吧?应该是某‘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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