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瞬间，站在他面前的是柴雪，看见宋远山就里有光的柴雪。

他没说第一次拍风月片，只说“第一次”，让人很容易想歪。

秦望舒：“好，那微博互关。”

秦望舒的戏服还算好的。化完妆后，造型师在他面前来回踱了几步，一边盯着他看，总觉得差些什么。

秦望舒的目光在他上扫过，海辰状似无意地往前凑近了几分，几乎鼻尖快要沾到他的鼻尖，“第一次拍风月片，不适应很正常。”

聚光灯打了过来，再镜时，已是神情各异。

……

他的发长得很长了，多余的刘海垂在额前，快要遮住无波的双。他面无表情，惟有在视线与秦望舒叠时，才会一丝丝的欣喜与无措。

“何况我们两个拍的还是男男的片。”

就凭他们俩。

秦望舒伸右臂笼着他，五只微凉的指尖则蜻蜓般到了海辰薄薄的背肌，他不敢把手掌整个贴上去，连视线都若即若离地从海辰的上移开了。

天生的演员，他们都是。

“没有的事，”海辰收敛了几分神，“我也是第一次。”

本的时代背景，基本所有角的衣装都比较简洁——或者说是破烂风。

或者说是，宋远山和柴雪。

海辰：“秦老师，有空加个联系方式。”

宋远山问：“什么？”

这个瞬间，他是宋远山，他是柴雪。

斯诺的年度影片，应该可以再冲一次了。

秦望舒不知的是，他上的条纹衫三颗纽扣全都开了，从敞开的领了一片白皙的肌肤，诱人而不自知。

仿佛方才和学生柴烈火的不是他，现在搂着一个好的年轻人的不是他，他只是那个清清白白的宋老师，在教导学生要努力学习。

秦望舒闻言回首，一望过去，青年一旧衣衫破破烂烂，灰扑扑的布料上打着明显颜不一的补丁。

秦望舒问：“你之前拍过风月片？”

海辰和秦望舒。

秦望舒不敢多闻，他知自己的贱，怕是一会儿就会当场忍不住发情。

只因为他从鼻息间嗅到了一丝海辰上的味，烈的富有朝气的年轻的雄荷尔蒙的味。

两人刚经历了人生第一次格的运动，俱是微微地息着，止不住地上下起伏，心的频率快得让人抓不住。

柴雪忍下了卡在咙里的呜咽，“老师，我有个问题。”

秦望舒还想问问他关于那天微博的事，没来得及，在场工作人员的声音将两人的胡思想拉回了现实：“准备好了——”

他觉得海辰似乎笑得过于狡黠，神像极了他过去养过的一只猫。每当那只猫偷偷尝到了腥的时候，玻璃石一样漂亮的眸就会像这样闪烁。

“不是互关。”海辰望向的天板，“不是于工作上的，我是指私下里可以打电话发消息的联系方式。”

跟那天晚会上白T仔、举着奖杯意气风发的青年仿佛是两个人，气质截然不同。

他们此时挨得很近，秦望舒微微地搂住海辰，一同躺在略显狭小的单人床上，两人试的是宋远山和柴雪第一次后的事后片段。

“宋老师，你张吗？”

“老师和学生，可以在一张床上相吗？”

直到助理把一副镜挡在了他致的眉前，造型师才满意地称是。一抬就发现刚拍摄完毕的海辰走了拍摄间，“呀，那边已经拍好了？”

他只望着净净穿蓝白条纹衫的宋远山，鼻梁上架着纯黑细框镜的宋远山，轻轻地唤了声：“宋老师。”

那青年把埋了他的肩窝，然后抬起用清亮的神盯着他的说。

海辰的目光不加掩饰地侵占着他在外的每一寸肌肤，微微凸起的结，线条利落的锁骨，圆饱满的，甚至……

成巩瞧了屏幕上的画面，不由得心想。

“今天课上讲的，还有不懂的地方吗？”

他能顺着衣和的空隙，看见秦望舒前两粒圆的珠，宛如成熟的樱桃般红可，似乎只要轻轻一掐，就会爆香甜的。

宋远山没有看他的睛，但他知，柴雪在等一个回答。

宋远山尽力平缓着自己的呼，跟他讲起了今天在学校教的学科，又把课堂上教授的知识给柴雪复习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