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望突然把他翻过来，摁着他背上的一伤疤问：“这又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手指在中探过一圈，指腹刚好压过，乔析猛地了一气。南柯望找到地方，在前列反复压，然后加第三手指。那三手指在内来回拧转了几下，突然开始快速戳刺。乔析被撞得跪不住，大内侧的肌不停抖动，终于尖叫一声了来，腰塌下来整个人往后坐，浑圆饱满的刚好送到南柯望前。

“怎么不记得，你这是在一次VR训练里撞的，你忘了？害得我写了好长的检讨。”

“嘶，别！……你怎么连这都记得？”

乔析在来之前自己过清理，后着一个金属，此时被南柯望了来，肌微微翕动，南柯望很快伸两手指。手指向内的时候他开：“你下次应该换大一号的。”

南柯望双手托着他的腰向前了一会儿，突然停下来，仍整埋在后里。他把乔析的手搬开，又说了一遍：“我要看着你。”乔析嘴微张，轻轻息，一红若隐若现。

他到被戳了几下，随即又被南柯望翻过来，正面仰躺。南柯望把他的一条掰开，一条架到自己肩膀上，说：“我要看着你。”

“卧底，撤离的时候从背后被人打的……没想到吧，总蹲指挥室的人也有搏战可以打。”

乔析抬起一只手，肘捂住嘴，闷闷地说：“都蒙上了，有什么好看的。”

“怎么回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怎么让你一个新人去卧底？”

“新人不是最好？谁都不认识，对方一资料都搞不到，我不去谁去……别，求你，别！”

乔析终于想起来了，那是一次小组VR演练，有一个简单的任务情境让他们行枪械练习。乔析没有料到南柯望会扑上来夺枪格斗，这家伙素质又得变态，他一时招架不及，摔安全视野，撞到边上的障碍，膝盖划伤了很长一。

“那是毕业之后了，前年的事。”

伤被碰的觉让乔析回忆起硝烟和血的味。他突然有难过。或许这就是厄洛斯计划的初衷，血涌动、心加快时，用情暂时地覆盖过战争与死亡的影，先忘记伤痛，再向前走。于是他有自暴自弃地跪起来，伸手向下探去，握住自己的前后动。

然后南柯望扶着乔析的膝盖，让他把两条都搭在自己肩膀上。乔析腰离地，抬起，后背随着内的每次向上起，弯一个柔媚的弧度。南柯望又掐着他的腰把他的后往自己的上，向前上方戳刺。乔析抑制不住地大声，南柯望放缓了速度，又了几次，终于在他的内。

伤早已愈合，但被南柯望用手指来回挲，微微地发，带着尘封许久的回忆翻涌起来，在脑海中与情搅成一团。那个混又用尖一描过伤痕的廓，肤上留下一意，乔析不禁低低，双也绞在一起。

“……废话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