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手盖在亚当的手上。
他的手比亚当的手大一些,指节粗大,指根和掌心都长着长期握刀留下的茧子,每一根手指都像钳子一般有力。亚当的手柔软,纤细,白皙的手背上青蓝色的静脉微微凸起,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灰狼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亚当的指缝间,不敢用力,只是松松地与亚当十指相扣。他执拗地维持着这个动作,仿佛这样就能把亚当据为己有。
他盯着亚当的睡容,再一次觉得自己粗笨低俗,竟然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描绘亚当。他只会说“好看”,“漂亮”,而他觉得这两个词都配不上亚当。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小人儿?灰狼恨不得把亚当藏进自己的心里,含在自己的嘴里,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又怕动作太粗暴损伤了他。
亚当忽然在梦中露出一副有点凶狠的表情,接着说了一句梦话。灰狼没听清,低下头把耳朵贴近,亚当又说了一遍:“操死你!”
灰狼面色古怪,看来亚当是在梦里奸淫他。果不其然,亚当的裤裆支起了一个小帐篷,顶端的布料已经有点湿了。灰狼把手探进亚当的裤子里,拨开包皮,轻轻揉捏着亚当的龟头,小声说:“别说你想操我,只要你想要,我连命都给你。”
说完这话,灰狼大概也觉得太过肉麻,老脸一红。幸好亚当还在酣睡,阴茎下意识地在他粗糙的手掌间模拟着抽插运动。灰狼感觉到那根茁壮的阴茎像只扑腾的鸟儿,在他掌心中一跳一跳,大概亚当很快就要到高潮了。
就在此刻,灰狼耳朵一动,他敏锐地察觉到营帐外的躁动声。与此同时,白羚急匆匆前来汇报:“副团长,魔物开始进攻了!”
“果然是夜袭!让弓箭手发起进攻,阻挡魔物前进!”灰狼下令道。见白羚还楞在原地不动,灰狼怒喝道:“还发什么呆!”
“哦……哦!”白羚如梦初醒,连忙转身前去部署。灰狼这才意识到白羚为什么发呆——他的手还在亚当的裤子里摸索。
亚当也被这一阵动静吵醒了。他在灰狼的手淫下射了精,神清气爽地睁开眼睛,问灰狼:“你不去吗?”
“当然要去,”灰狼从亚当的裤子中抽出手,把虎口上的精液舔干净,“能杀一个是一个。你跟好我,我们随时准备撤退。”
营帐外,风声猎猎,箭矢破空而去之声不绝于耳。在夜间弓箭没有准头,弓箭手只能凭着经验和直觉射击,难以取得有效的杀伤。流矢钻入夜色,杳无踪迹。
灰狼登上了望台,黑压压的视野中,他只看到远处一排魔物的眼睛如萤火闪烁,绿森森地发着瘆人的光。这些萤火以缓慢的速度前进着。魔物缺少远程进攻的手段,只要保持这个距离,就能安全无虞地撤回城内。
突然,灰狼看到在阵前不远处,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全体注意!做好近身接战准备!”灰狼大喊。他看清了迅速逼近的东西,那是一群地精。地精擅长钻地道,难怪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突破战线。
好在地精个体弱小,哪怕数量较多,在佣兵面前也不堪一击。佣兵们如砍菜切瓜般,将逼近的地精随手杀死。绿色的血液流淌在营地上,灰狼不禁想起了曾经在丰收节时期杀死的那一只雌性地精——究竟是什么促使着这弱小的魔物不顾性命地攻击人类?
“小心,事情只怕没那么简单。”亚当出言提醒。他有一种十分熟悉的异样感,离魔物越近,感觉越明显。
灰狼知道亚当指的是什么,他密切地观察着眼前的战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