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多得几乎让人难以承受，裴自在镜里去找周裴的脸，然后猛地一震，在这同一时刻，周裴也盯着他。两个人的脑里都闪过一个相同的念，这是，带着情的、不纯洁的、有血缘关系的。

洗手台很牢固，周裴脆将人推着往前，裴自的完全抵上了镜，两条跪着分开，昂扬在小腹上晃着，他上半的衣服都没脱掉。周裴从黏糊糊的吻里脱离，将他的衣服拉到边，漫不经心地命令：“咬着。”

好一会儿裴自才意识到，这个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来的，一边无意识地叫着周裴，一边发断断续续地叫。

“难受？”周裴的声音带着一笑意，放缓了力，却没有来，而是在他内，在的上细细研磨，受内窒的包裹，“现在呢？还难受吗？”

“嗯？是吗？”

两颗浅红的在镜前被挤压得扁扁的，随着裴自被得晃动的在镜面上，起的也在镜面上一晃一晃，对着镜面蹭动，下漉漉的痕。

周裴其实对后没什么好，但是奇妙的是，和裴自他就是很想后，在镜前面，可以清楚地看见对方微微拧起的眉，茫然的睛，浑都泛起了情的红，这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了沉浸于望的表情，让他十分兴奋。

周裴在后掐住裴自的腰，侵了他。

镜诚实地将所有景象反应来了，前这一幕到了极致，裴自的脑已经恍恍惚惚不知该想些什么，这太超过了，完全不属于他的脑里可以理的范围。

噢，他懂了——

裴自咬着衣服，又一次被在镜上，前那两粒一开始被随意抚过的不知什么时候也起来了，变成了的小粒，磨蹭在冷冰冰的镜面上，凉得他从咙里溢闷声。

周裴动作没停，另一只手向下一，准确的握住裴自的，这个角度，这个手，摸起来竟然还真的很像自己的官，手里的情得很，整都，端漉漉下粘，把他的手得溜溜的，一也不像裴自喊的难受。

但是，但是。

无人在意。血缘关系只会让这一刻更有引力。

周裴一不和他接吻，他的息声就压不住了，气声和被撞的声同步现：“裴、唔唔…！嗯、嗯、哈啊…..”

明亮的白炽灯下，可以清楚地看到周裴稍长的发已经了，粘在他的脸上和脖颈上，让他看起来越发雌雄莫辨，带着一少见的艳丽的。

镜里映两张极度相似的面孔，相同的脸，不同的神情。前面的那个神情恍惚，神茫然，后面的却神慵懒，游刃有余。

“唔、呜呜……小裴、难受……胀….好胀….”

周裴笑了，裴自也笑了，他们在镜前了一个相同意义的笑来。

本不成声调，就像是承受不住周裴的冲撞而无意义发的声线。

裴自的神都是恍惚的，似乎终于缓了气，腰不自觉动了动，里的速度放慢了，可是却磨得他更难受了，他像是不知怎么形容，表情越发无措，“我不知……小裴，还是难受……”

裴自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一瞬间就移不开睛了，顺从地侧过来和他接吻，齿缠着的时候，周裴又一次掐住他的腰，骤然加快了撞的速度，每一下都从那个的地方过，将裴自的声音全压在齿里。

“那就亲亲我，”周裴笑着，用手将裴自的脑袋侧过来一，红的尖了裴自的，“亲亲我就不难受了。”

雨般，始终在他的里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