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补充:“主人……请您操我。”
身体里仿佛有蚂蚁在爬,他用背在后面的手握住肉棒紧紧抵在穴口上,又不敢乱动,只能接着讨好对方:“求主人插进这里来……把我塞满……啊——!”
话还没说完,甄友乾便一口气操进了红肿的肉穴,右手警告一般捏了捏他溢出淫液的性器:“忍住了,没有我的同意不许射。”
“好……”
吴彼点了点头,炙热的欲望在肠壁内来回摩擦,一下下进得更深,直到整根没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铃铛随着起伏的身体晃出悦耳的声响,不轻不重的抽动却宛如一场酷刑。吴彼难耐地扭着腰,渴求道:“快一点……”
男人并不理睬他,他只好改口道:“主人……好难受,求您快一点……用力干我……”
听到令人满意的讨饶声,甄友乾加快了频率,硕大的龟头顶开穴口,撑开褶皱,插进了甬道深处。润滑剂像淫水一般从结合处喷挤而出,男人握着他的腰,掰开他的屁股,如同发情的野兽将猎物压在身下,一次次贯穿着被撑到极致的小洞。
“呃——哈啊……好深……”吴彼瘫软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睫毛,“主人,慢点……要捅穿了……”
“一会儿要快一会儿要慢,真难伺候。”
甄友乾扯住那已经拧成一股的内裤,肉棒埋在肠壁内转着圈,迟迟不给他痛快。吴彼被磨得口干舌燥,主动抬起屁股又重重地坐了下去,粗大的性器撞在了敏感点上,后穴一阵紧缩,他足足忍了半分钟才把想要高潮的感觉逼了回去。
男人捋了捋他被汗打湿的头发,问道:“怎么不动了?”
“嗯……差点高潮……”
吴彼全身的重量都坐在肉棒上,身前的东西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疼痛夹杂着快感将要把他吞噬殆尽。他双眼迷离地望向对方,凑过去与他唇齿厮磨,而后又贴着男人的耳朵,委屈巴巴地呻吟道:“哥……想射,你给我吧……”
甄友乾捏了把圆乎乎的臀肉:“不玩了?”
“不想玩了,”吴彼抽了抽鼻子,耍赖道,“想要……想让你操我,想让你把我干射,快……求你了求你了……”
“我要是不呢?”
吴彼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含糊着说道:“那我等下就发朋友圈说你阳痿!狗男人……”
甄友乾哑然失笑,宠溺地叹了声气。这才是他家那随心所欲的小疯子,上一秒还撅着屁股求主人操,下一秒就威胁你要按照他的要求来。放在刚认识那会儿,两人非得较量出个高低不可,一般都是大当家赢,但每次都赢得相当憋屈,吴彼屁股里夹着他的鸡巴都能摆出一副“老子是故意让你”的态度,令人血压直线上升,恨不得当场拧掉他的狗头。
可惜大当家一向嘴硬心软,回回都说要他好看,但没有一次做到的。他将吴彼推倒在沙发上,又深又慢地插进肠道深处,故意顶着敏感点捅,折磨他残存的理智。
“嗯……好深……”吴彼费力地扭过头,“哥,用点力,别太客气……哈啊——!”
“废话真多!”甄友乾拉过他被绑在后面的双手,使他上身完全腾空,合在一起的脚踝迫使大腿夹得更紧。重量压在胯间,男人这次彻底放开了忍耐,一次比一次狂野的抽插使得穴内更加紧窒。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更为直接、更为剧烈,吴彼全身使不上力,嘴里泄出的呻吟逐渐变成哭叫,企图以此博得一丝同情。
“别顶那儿……啊!慢……不行了……”
“受不了就射。”男人往下压了压他的腰,肉棒往里狠干了几下,“你不会以为一次就能完事吧?”
“那你……呜那你倒是轻点!”项圈扣得有点儿紧,吴彼急促地喘着,“操坏了就没得玩儿了!啊——”
“还能喊,说明不够狠。”
他一向喜欢这种简单直白的干炮方式,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法是有意思,但没水乳交融的快感来得直接。甄友乾将他脚踝处的卡扣解开,按住他的大腿不让合拢,龟头强行挤开有些痉挛的内壁,持续的抽插使得肠液都开始分泌,能让狰狞的肉棒顺滑地一干到底。穴口湿淋淋地往下淌水儿,吴彼颤抖着求饶,下体却口是心非地迎合着撞击。他爱前戏时那挑逗般的折磨,也爱这压倒性的力量,最后他想,他爱的应该是这个人。
“真不行了……哈啊!要……要射了——”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进痉挛的深处,吴彼紧绷着身子,同以往高潮时一样死咬着下唇,把尖叫全部咽回了肚子里——这样他就能完完全全地用身体去感受被男人操到高潮的感觉,那种灭顶的快感使人满足,从发丝到足间,从心脏到毛孔,都被打上了标记。
他是属于他的,这种充盈感令人上瘾,他情愿一步步堕落下去,哪怕尽头是深渊。
“舒服吗?”甄友乾将吴彼拉进怀中,手指逗猫似的挠着他的下巴,湿润的唇在他乱成一团的头发上蹭了蹭。吴彼浑身脱力地仰躺在他胸前,颤抖着举起了左手,指间的戒指在灯光照耀下变得异常滚烫,那纠缠的结像魔咒一般蛊惑人心。
“舒服。”他轻声说着,收起了往常的嬉皮笑脸,认真地问道,“乾哥,你今天这算是求婚吗?”
甄友乾沉默了一会儿:“不算。”
怀中的人明显身体一僵,随即又软了下来,干笑两声道:“我就随便问问……”
“今天太乱了,”男人攥住了他的手,扯到唇边吻了一下,“下次给你补个正式点的。”
吴彼张了张嘴,壁炉的火光在眼底映出了一片红。他们之间向来没有什么腻人的甜言蜜语,然而就是那一次次看似随意的承诺,将两人紧紧捆绑在了一起,如荆棘般嵌入血肉——同吴彼追求的一样,诱人的疼痛,极致的欢愉。
“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吴彼转了个身,兴奋地将甄友乾扑在了身下,“哥,今天能让我干你吗?”
“你再说一遍?”
“我想干你,好不好嘛?”吴彼噘着嘴,伸手捏住了他的乳头,“圣诞老人不是应该满足小朋友的心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