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媚肉湿热嫩滑,显出和主人截然相反的热情,反复舔舐着柱身。曲折层峦的肉壁仿佛有生命似的,挤压按摩着肉棒的每一处沟壑。
老农从未体验过这般美妙,爽得龇牙咧嘴,差点就要缴械在这处子嫩屄里了。
他停下动作,忍住继续抽插的冲动,后退着将鸡巴抽出,想把头次射精的机会留给儿子。然而刚开苞的嫩穴却像挽留一样紧紧吸附住柱身,女屄入口附近薄而紧绷的软肉死死咬住了冠状沟,不松嘴似的紧箍着,使得龟头肉冠卡在了屄口。
“紧,真紧啊!”老农嘟囔着使劲拔出胯下硕根,残破的处子膜便又被勾了一遍。
这一勾不亚于破瓜时的痛苦,郝徍身子猛地弹动几下,脸都白了,鼻尖上沁出几颗汗珠。
他睁开眼,看到老农在擦拭鸡巴上的血迹。他从不知道别人的阴茎是这样丑陋的:茂密卷曲的一大丛阴毛下伸出的肉棒有拳头那么粗,粗黑油亮,青筋分明,龟头像个巨大的肉瘤顶在柱身上,整只鸡巴弯曲着朝天竖起,上面还沾着属于自己的处子血,鲜红血丝一直淌到满是皱纹的黝黑卵蛋上。
回忆起这怪物一样的东西塞满阴道的温腻肉感,郝徍胃里翻腾起来,止不住地恶心。
没等他喘口气,傻根就压了过来。他的鸡巴生得同他老子的一模一样,正跳动着靠近郝徍的下体。活了三十多年终于能把鸡巴插进阴道里,前端马眼激动得飙出一股股腥臭的腺液,滴在胯下隆起的阴户上。
这傻子不知多久没洗澡了,郝徍闻到他身上飘来的酸臭味,旋即一阵头晕目眩,阴道突然剧烈痉挛起来。
傻根对着抽缩的屄口戳了几下,却怎么也捅不进去:“咋的插不进去哩?”
“哪能呢?你小子是不是没插对地方。”老农把头凑到两人的结合处,伸手给郝徍的屄口扒开,好让傻根的鸡巴更容易进入。
还滴着血的肉花被他扯开一个小口,隐约能看见里边猩红的肉壁正在疯狂挛缩。
他不知道发生在小美人身上的是一种名叫阴道痉挛的性交障碍,由于恐惧和抗拒心理引起的应激反应。每当傻根的鸡巴戳到屄口,郝徍就感到下体被针扎一样疼,阴道抽缩得更加剧烈。
傻根扶着鸡巴戳得浑身是汗也没成功,老农看得着急,推开他准备再示范一次,结果也被拒之门外。
老农让傻根把一只看不出颜色的脏枕头拿来垫在郝徍屁股底下,龟头在会阴处摩擦几下沾上处子血做润滑,再使出吃奶的劲儿把狰狞肉冠挤进了郝徍紧绷的身体。
绵软肉户被鸡巴顶得凹出了深坑,高速蠕动的女屄像是主动吞吃似的咽下了怒张的肉棍,它的主人实则痛苦万分,不受控制地抬高臀部,全身肌肉都僵硬了,直冒着冷汗。
龟头虽是成功插进了肉腔,但接下来还是难以进入,老农一动小美人就抽缩得更凶,拧着身子呜呜哭叫,难受到了极点的样子。
老农只好停下来趴在郝徍身上,小幅度地在屄口浅插。
他喘着粗气,盯着面前年轻标致的脸蛋,越瞧肚里的邪火就越旺。
真真是个尤物!
郝徍却不愿意和他对视,抽噎着别开脸,留给老农带着泪痕的雪腮。
小美人粉白的面颊光滑得如同剥了壳的鸡蛋,带着婴儿肥的腮肉被布条勒得凹下去一道印子又软乎乎地嘟起,鼻头和眼尾哭得红红的,看上去更加可人了。
傻根鸡巴胀得难受,在旁边抓耳挠腮:“可行了?俺能搞媳妇儿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