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对着子宫和结肠两处争相进出,小美人的雪臀在上下夹击下被撞得臀肉直抖,最深最隐蔽的两个地方被同时贯穿,又互相被肏着牵扯,灵魄都几乎激荡出去,酥酥麻麻地软了半边。他害怕地想逃开,鼻腔里却发出了细细的哼叫,比起抗拒更像是发春。
“骗人……子宫不可以……哈啊……”
哽咽与不甘都被大鸡巴撞回了肚子里,稚嫩的胞宫里全是昨夜灌进去的精浆淫水,拉扯间咕嘟咕嘟地从宫口挤出来又被填回去,直到泛滥得再也兜不住,在猛烈的撞击下一口又一口朝龟头吐出黏腻浊浆。两只被不停进出的嫩穴口更是狼藉不堪,尤其是屁眼里的痰液被肉棒打成了绵密滑腻的浓浆,欲坠不坠地挂在连接处,重复着被捅进捣出的过程。
郝徍身上早已香汗淋漓,破碎的呜咽从声音比之前大了不少,生理性的眼泪流个不停,整个人都变成了下贱的鸡巴套子,被这对父子粗暴地使用着。
耳边越来越野性的粗喘和又胀大几分的肉棒提示着老农又要射了,郝徍泪水涟涟地抬头朝他投去哀求的眼神:“不要射在里面……求求你……”
“乖,不射进去怎么生孩子!”濒临极限的老农搂着他按在自己身上,哑声说,“接好了!”
温热精水随着低吼一股股灌满宫腔,郝徍咬了咬唇,难堪地闭上双眸,也到达了顶点。
“嗯——”阴道子宫剧烈收缩着,他泪眼模糊地呜咽一声,上半身酥软地瘫下来,十指绞紧床单,脸蛋扎进身下老农的颈窝里,单薄的身子痉挛个不停。
饱胀的胞宫又被射大了一圈,将后穴里傻根的鸡巴挤压得更加酸爽,加上高潮时肠壁也在不停痉挛,神经质的吸夹令傻根精关大开,在蠕动着的的温热结肠里射出了自己的种子。
三具肉体叠在一起喘息许久,身上的汗珠都融到了一起也没分开。
直到傻根突然涌起一股尿意。在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在邻居家喝下的茶水已通过膀胱,转化为一泡黄尿注入了小美人的结肠里。
他抱起身下美人的酥柔香肩,先是皱起脸,然后舒展开,遍体舒爽地发出长长的哈气声。
老农还奇怪这傻儿子在干什么,就感受到了郝徍肚子的膨胀。他猥琐一笑:“臭小子,还挺会玩!”
郝徍回过神,也发现了灌进肚子里的是污秽的排泄物。他无力地摆了两下屁股,听到肚子里传来晃荡的水声,想到自己不仅沦为父子俩的精盆,还像尿池一样被尿进小便,难过地伏在老农身上失声痛哭。
这以后郝徍就变成了父子俩的共妻。白天老农下地干活,傻根留在家里看着他,同时也方便他随时“传宗接代”;晚上他就被父子俩抱进被子里,一前一后地淫玩,天天都要弄上大半宿。
因为双性体质的缘故,郝徍的身体已经无法拒绝男人的求欢了。仅仅是拥抱、亲吻就会令他酥软身体。做爱的时候,品尝过高潮的生育器官不需要鸡巴捅,自己就柔情蜜意地张开了口,主动含着抚慰父子两的肉冠。
为了助孕,老农傻根轮流插在他身体里睡觉,还不允许他把子宫里的精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