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外套,借着微弱的月辉,一步一步摸索着前行。
村子没有修路,他走得磕磕跘跘,好半天才迈进老农家旁边的小道。公鸡已经打过鸣,照这样下去天亮之前根本走不出多远。
郝徍心急地加快了步伐,谁知突然一个踉跄,脚下踢到了什么活物。
“汪”的一声刺耳犬吠划破寂静,郝徍惊出了一身冷汗,在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身体先作出了反应,没头苍蝇似的狂奔起来。
乡下的土狗十分聪明,知道这是一个逃跑的双儿,便一边撵一边叫唤,并不咬人。它的叫声召来了同伙,很快四面八方就传来了更多的狗吠。
郝徍被身后越来越多的狗吓坏了,彻底失了方寸,跌跌撞撞地一头扎进了一户废弃的粮仓。四周都是高耸的围墙,遮没了月光,郝徍在黑暗中怎么也找不到出口,急得直拍墙壁。
很快纷乱吵闹的动静吵醒了几户人家,有人开了灯喊:“哪家双儿跑了?狗在追哩!”
听到嘈杂的脚步声传来,郝徍彻底心灰意冷,倚着墙根瘫坐到地上。
几束强光照了过来,有人认出这正是昨天刚成婚的小双儿,于是连拖带拽把郝徍从狗堆里拉出来,送回了老农家的大院。
老农这个时候已经发现郝徍不见了,赶忙一边穿裤子一边跑出来。
只见自家双儿抱着腿蜷缩在院子中央,十几道手电筒的白光打在他身上,周围围了一圈不怀好意看热闹的村民。
郝徍像只受惊的小兽把头埋在膝盖里,瑟瑟发着抖。他上身披着老农的外套,下身什么也没穿,宽大的下摆遮住了屁股,光裸修直的双腿在灯光下白得反光,看得男人们眼睛都直了。
老农快步走到郝徍跟前急冲冲地问:“咋回事?咋弄成这样咧?”
郝徍惨白着脸不敢看他,只嗫嚅着唇说:“我、我要回家……”
他近来一直表现得很乖顺,老农原本还不相信是他自己跑的,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就不好了:“你嫁到俺家就是俺家的人!这儿就是你家!”
郝徍难堪极了,鼓起勇气抬头瞪他:“我不是嫁到你家的!你们是犯罪!”
“还敢犟嘴!看来俺是对你太好了!”
气急败坏的老农一把揪住他后颈,三下五除二就将外套扒了下来。郝徍毫无还手之力,小鸡崽一样被抓住头发拎直身子,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
阴道里头涌下一股热流,他拼命夹紧花穴,不让里头的精水当着村民的面流出来,同时狼狈地捂住胸部和私处,向围观的人求助:“救救我!我被强奸了……”
然而环顾四周,他悲哀地发现并没有人帮自己,反而都在指指点点:
“这双儿太欠调教了,都结婚了还说什么强奸哩!”
“怀了孩子还这么不知好歹……”
“下边还滴着精呢,这么骚是要出去给人肏吗?”
“长得真标致,便宜傻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