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接好了!都射给你!”
“哈啊!”感受着子宫壁和胎膜被滚烫的精液冲刷,郝徍弓起腰攥住老农衣袖,尖叫着蜷起腿缠紧了男人的腰。
纤细的身子战栗着与男人水乳交融,直到一滴不漏地吃完所有子孙液才带着餍足的表情瘫软在桌上,继续享受绵长的余韵。
老农正趴在小美人胸口喘着气,忽见身下两只鸽乳颤了颤,接着竟朝天飙出两道泛黄的汁液来,喷了他个满头满脸。
郝徍星眼朦胧地低头,瞧见胸脯上溅落了星星点点的奶水,才后知后觉自己出了初乳。
老农抹了把脸,伸出舌头尝了尝,骂了一声:“操,傻根你媳妇儿出奶了!快来尝尝!甜的哩!”
傻根忙急吼吼地接替了他的位置,一边插屄一边流着口水,将乱蓬蓬的头颅埋进小美人散发着浓浓乳香的柔软白兔里。他贪婪地舔掉雪肤上的奶水,直到将精致的锁骨都涂上了一层酸臭口水后,才把一只乳头叼进嘴里。
甜丝丝的涓流在嘴里化开,傻根像发现了什么美味珍馐,瞪大了眼睛一阵猛嗦,嘴里的乳房被他吸得变形破皮,惹得郝徍双手抵住他胸膛微微挣扎。
乳管里头传来的酥麻痒意越来越强烈,好像有几根筋突然跳动了几下,郝徍双腿弓起轻轻踢蹬,摇着头含混地呜咽:“停、停下来!胸部……好奇怪……”
话音刚落,一大股乳汁就潮喷似的顺着乳管喷涌而出,尽数灌进男人嘴里。傻根咕嘟咕嘟地鼓着腮帮子喝奶,却吞咽不及,从嘴里漏了许多出来,乳白汁液便打着泡顺着轻颤的腻白乳肉四处滑落。
老农生怕浪费了,赶紧含住郝徍另外一只乳头。
陌生的感觉让郝徍下意识地抱紧了胸前的两个脑袋,直到这一波奶水快被喝完的时候,才注意到两颗头颅在胸前蠕动。
看着两个男人含着自己的乳房,大口大口地吞咽自身分泌出来的奶水,郝徍一时竟诡异地感到了一丝奇特的满足感。
就这样,年轻的“准妈妈”完成了他的第一次哺乳,只是哺育的对象不是婴儿,而是两个年纪能做他父亲和爷爷的成年男人。
屋子里弥漫着甜到腥的奶水味道。怀孕的小美人粉颈微斜,纤白藕臂挽着两个在胸前吃奶的男人,涣散的眸子望着屋顶,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天之后,郝徍在老农家的生活又恢复到原来足不出户的状态,直到过了半个月,村子里发生了件大事,老农才将他带出门。
原是有个双儿与邮递员私通,期间怀了孕,如今丑事败露,被他的“丈夫”拉到了谷场准备堕胎示众。
几乎全村人都聚集在了谷场上,家中有双儿女眷的,都被叮嘱着要好好看这红杏出墙的下场。
郝徍也不例外。他懵懵懂懂地站在老农和傻根中间,看见有许多男人在看自己,便怯生生地躲到了老农身后。
老农见状,把他提溜到了跟前:“躲什么,马上的好戏你可给老子看仔细啰!”
傻根指着谷场上的石磨旁栓着一头蒙了眼睛的毛驴,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兴奋地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