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回廊上安静多了，上了多大芍药的妇端着琵琶，一认见赵识温，“赵三少！您今个来楼里，是听我们瑛先生又有新作了吗？”

这小消息，他也是听位玩的比他的少爷说的。

“似乎是吧，我记着，我们家山庄里有壮丁娶的老婆是个双儿，生的可漂亮了，只是后来被当妖怪烧死了，家破人亡啊。”赵识温旁边的少爷摇开。

“不是不能说，楼里确实来了几个双儿，只是还没调教好，不一定什么时候登楼，妈妈不想把这事提前透去，”清荷看在自己老相好发面上才开，“毕竟啊，这双儿前几年还是妖呢，也是怕有人和我们楼里闹事。”

加上双儿长大后样多绝，若是在更蒙昧些的地方，被当妖邪烧死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自始至终听着他们说闲话的赵识温轻轻抿了酒，不去看徐鹤儒，破天荒有心虚。

也有父母不忍心顺利长大的双儿，只是嫁人娶妻后，那方面终是不和谐，难以育嗣，到来还是得被人戳脊梁骨。

“当真是男女通杀的妖，换几位爷，指定要醉死在他们床上了。”

“是呀，本来说这两日找人给您送到府上，您既然来了，就先拿走吧。”王妈妈带着赵识温去了间空厢房，捧两只梨木的匣。

双儿前些年的境着实尴尬，这孩自生下来被视为妖邪，说是会带来灾祸，大多婴孩时就被死了。

徐鹤儒大笑几声，“我们是定力不足，但我看识温定然不会着这妖的儿。”

清荷，“所以说，妈妈也一直想到底要不要收那几个双儿，若是外面以为我们包藏妖就不好了，几位爷是没见过，那双儿瞧家一，家都浑酥麻的。”

匣外形朴素，未有任何雕琢修饰，一盒中放了一本册，表朴实无华，与赵识温房中的账本相似，只是随便翻一页，其中俱是红被翻涌，鱼戏莲，人惟妙惟肖，姿态更是浪不堪，不是寻常房中术。

李二少与赵识温同样未成婚，自小连金银窟的好手，男女不忌，长得好的他就想骑一骑。

李家二少一合掌，压低声音：“我也是听人说，你们楼里调教了几个双儿？”

李二少嘬了酒，“这双儿下当真男人的尾女人的雌都有？”

“王妈妈，瑛先生又有新作了？”赵识温往外走的脚步停了下来。

清荷借着帕掩面，言又止，徐鹤儒拍了拍她的肩，“不能说就算了。”

这样的话题很快就掠过去了，酒过三巡，几位爷扯裙闻脯的鬼模样就都来了，赵识温看的厌烦，抢了徐鹤儒边的匣走人了。

他可早着了妖的儿了，一走到黑，不带回的。

“这本是男女之间的，这本更稀奇些，”王妈妈笑一脸褶，“画的是双儿。”

儒从前的红颜知己叫清荷，也是这一屋里在香楼待的最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