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请二哥与你那位讲好,等我有空,也会去见一面。”
但是转念一想,都是为了要孩,受不住也得受。
“二哥愿意过继给我吗?”
洗月来是给唐锦带好消息的,“等过两天休年假,我府回家探亲,到时候,我去给你找大夫。”
“那不在床上,在这里,好不好?”
“谢谢你,洗月。”
唐锦不答,只是在
结上画起了圈儿,两只手也不老实地顺着赵识温的后背描摹。
“没练几个,肩膀疼,手用不上力气。”也不止肩膀疼,全都酸胀,后腰还发
。
过继是族中大事,一开祠堂就要把赵家的远近亲戚都请来,这不光彩的事,赵语泽一不想这般兴师动众。
赵识温半边都麻了,狠狠掐了把大
,“咱早上新换的褥
……”
估计是昨晚太过荒了,赵识温摆
他就像是摆
娃娃一样,提腰折
,往日也少有
大半宿的时候,再
的人也受不住。
“可是过继是要开祠堂请宗族的……”
“不谢不谢!”洗月跟唐锦送完信儿就赶快溜走了,三少爷还在家里,她可不敢多待。
屋里只有他们两个,又是这般姿势,唐锦心就只剩要孩
了,一回
勾住赵识温的脖
,小猫似的顺着盘扣的衣领蹭上去,亲吻不停,一
咬住
结。
这孩到底是怀在女人的腹中,哪怕赵语泽斩钉截铁,也不见
的了主儿。
洗月在外面蹑手蹑脚观察了许久,才敢悄悄溜来,一拍唐锦的肩,一篇写好的字立刻浪费了。
“我知。”
赵语泽签完凭书就走了,赵识温也没跟他多客气,从书房拿了几本账簿回了房。
“我知二哥想的什么,你我之间只需要份凭书罢了,那孩
生下来,我自会接
府里,”赵识温从书案边
一张宣纸铺在桌上,连张红纸都懒得找,洋洋洒洒写下字据,“届时,孩
便是唐锦所
,认唐锦为母亲,我为父亲,与二哥再无关系。”
“练多少了?”赵识温将账本放下,揽上唐锦的腰看他面前铺就的字本儿。
唐锦一扭,洗月秀气的脸上扫了淡淡的胭脂,像枚熟透的苹果般,可
不失灵气。
“呃……怎么了?”
要的孩,可是……”
“好。”赵语泽没有半犹豫。
“你用这胭脂很好看。”
“嘿嘿,昨天拿你练手,给你画重了,我发誓,下次画绝对不会下重手了。”
唐锦此刻练了一篇字,他的字没什么个人风骨,选的字帖是哪位先生的,写来就像哪位的,临摹的很像样
。
时间掐的也准,她走后没多久,赵识温就从书房里来了,唐锦瞧着赵识温的脸
,不知
他遇上了什么好事,总之是喜溢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