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江张了张嘴，话还没说来，泪先掉了下来，叶白清有些疑惑，温锦江自己也有呆呆的，他又低，愣愣看着自己脚尖。

叶白清笑了一下。

意识被欺骗，依然悲伤。

叶白清坐直了，他定定看着温锦江，于是温锦江就知自己犯错了，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

温锦江抓着叶白清衣服的手开始用力，他虽然害怕叶白清，但还是很喜呆在叶白清边，因为只有叶白清边才是净土，才可以得到休息，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叶白清温柔的摸了摸温锦江的发，“我们好不好？在这里、园、你常呆的河边、房间……”

不知。

叶白清的声音很好听，此刻压低嗓这样说话，就像是真的在这样一样，温锦江手指节泛白，死死扣着叶白清的衣服。

总觉得……不应该这样的。

叶白清的肩膀上，耳边是遥远又很近的问候。

“害怕……”

温锦江侧坐在叶白清大上，他低看着自己白的脚，这是一双很漂亮的脚，因为经常被把玩，所以这脚已经失去了他原本的痕迹，变得就算是谁来咬上一，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的地步，变成了如果绷起来会极其丽的模样。

“锦江啊……你怎么就不明白什么叫压抑过后的爆发更可怕呢？你这么可……我还能忍多久呢？”

“你说什么？”叶白清一只手搭在温锦江腰间，一只手扣着温锦江脖颈，这是一个绝对掌控的动作。

“等哪一天，你要主动找我你的时候，等哪一天，你要在我们你不在挣扎而是渴求的时候。”

好漂亮好惊艳又好可怕的笑。

“为什么要发抖？”叶白清行抬起温锦江的脸，和温锦江对视，“很舒服不是吗？大的你的内，碾压你的G，那浑过电，大脑空白的觉，是不是……很舒服？”

温锦江偏看叶白清，叶白清也目不转睛的盯着温锦江。

这样才是开始。

温锦江有不知所措，他转移了一下睛，靠到叶白清怀里，乖乖抬用嘴碰了碰叶白清的嘴，“我错了……”

清醒的悲伤，也清醒的望，意识混的迷茫，却明白而畏惧。

这样真的是结束吗？

怎么哭了？

“惩罚结束？”

“惩罚……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温锦江声音有沙哑，他晃着脚，像是零散的思绪拼凑，终于得这个他好渴望答案的问题。

“我害怕……我好怕……”温锦江死死抓着叶白清的衣服，和叶白清对视的中泪落。

叶白清舒了气，像是把心中难以抑制的望吐去，一把把害怕的直哆嗦的温锦江扣在怀里，声音之中满是叹。

“怎么了？怎么哭了？”叶白清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餐桌旁边的椅上，轻轻拭温锦江的脸颊，声音那么温柔，又那么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