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乐眯看她，问：“可儿，你看见帖后面跟的那张照片了吗？你要是认真看了，应该知是在哪儿拍的。就是那天我们准备去吃煲仔时，在育馆被人偷拍了。当时什么情况你应该知。”

喜谢冉，还来这招，你打我脸呢？”米可火气有些大，窝火地往椅背上一靠，睛斜向窗外，低声嘟囔，“都他妈说你是绿茶婊，我还不信，还当你是朋友。”

一个女生说着话，

还有人帮她说话？她以为自己已经臭大街了呢。乔乐有些好奇，走近了一，就听见糯的声音颤抖着传过来，“乔乐人很好的，她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我跟她同桌，我知她是什么人。”

她走到教学楼下，想起没吃早餐，就打算从教学楼后面绕近路去小卖买东西吃。

“你帮她说话，你他妈也是一路货吧？”

乔乐只说了这一句，就不再说这件事了，转而看向米可，“可儿，照片事件你就在现场，什么情况也很清楚，掐去尾造谣，所以你可以推测一下，视频是不是也被掐去尾了？”

“当时的情况你们都看见了，我跟于沐完全没有什么暧昧，就算有暧昧，那不也是他先来找我的么？”

米可愣了一下，没说话，等着她继续说。

米可神情有些松动，但仍是不太相信的样。

她刚走上小路，远远便看见三个女生将一个人围在中间，正叫骂着。

“乔乐就他妈是个绿茶婊！”

看吧看吧，多漂亮啊。乔乐抬地，还自豪。

姚菲儿看着她意有所指的笑，一时脸变得很难看，她想起那辆低调却不算便宜的辉腾以及车司机，大概真的很有钱。

“只是小事，我不想计较，但这不表示我真拿那些造谣生事的人没办法。照片还在论坛上，发言也还在，随便查查就知谁是。”

乔乐说着话，突然看向了对面的姚菲儿，“可是网上凭着一张照片就可以说那么多跟事实相悖的东西，果然是造谣不需要成本啊。”

昨晚想着学校的事，睡得太晚，早上起来时，第一节早自习都快下了。乔乐匆匆忙忙跑到学校，已经是早餐时间，学校里学生来来往往，见到她，都不由投去好奇又嫌弃的目光。

“当然，其实这些蒜的时，本没人会吧，不过我叔叔有钱的，”乔乐说着，稍微顿了顿，“有钱能使鬼推磨，对吧，菲儿？”

※

朋友？乔乐忍不住想笑。

她说着，闲闲地抓起一颗生米扔嘴里，“哦，我说错了，造谣也是需要成本的。101条规定，禁止用侮辱诽谤等方式损害公民、法人的名誉。第120条规定，当公民的名誉受权、姓名权、肖像权受到侵害时，有权要求停侵害，赔礼歉并赔偿损失。

“呸，你装什么蒜？当初你不也说你们班乔乐是绿茶婊吗？又他妈装好人了。”

乔乐说完拿着自己的东西走了烧烤店。所谓的朋友，没事的时候可以吃喝玩乐，真有事了，谁也不相信她。

乔乐站起，拎起自己的书包，俯凑近米可一，一字一顿：“我只说一遍，我玩游戏输了，他们要求我上台表演，并说那句话，另外，后面还有一句，祝谢冉期中考试别再吊车尾。你信不信都是这样，我也没义务让你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