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淮是你放走的吗？”楚湘忽然问。

“我还需要再问些什么吗？”楚湘歪了歪脑袋。

说是闻讯，但其实大多是在场的军官在讨论，楚湘这个“主角儿”却是被晾了半天，在炽光灯下照了半天，嘴都有裂起，闻言，不是很愉快地反问：“接受会怎样，不接受又会怎样？”

楚湘继续不急不徐：“埃利诺，像你这样骄傲的人，轻易是不‘放’这事的，所以他一定是在那时给你看了什么作为证据，才达成了协议。”

“放心了吗？”埃利诺放缓了一些语气。

楚湘的态度在此时终于松动，接过埃利诺递来的杯，喝了一营养，皱眉问：“到底...怎么回事？”

“你有五分钟的时间考虑——”

议论稍歇，副官受到埃利诺的示意，问：“楚湘，现在行意见问询，你是否愿意接受第一军团为你分Alpha的提议？”

“如果接受此提案，你将由军团分Alpha，并行最终标记，以后将会获得军官亲属的待遇，当然，考虑到你曾在第一军团服役——”副官飞快地打开一份文件，看上去像是方才才发送过来的，语气顿了顿继续：“接受此提案也可选择再一次第一军团任职。”

“如果你不接受此提案，下面将表决程，照少数服从多数原则决定是否制执行。”

“他是少将，你是军团长，虽然你们正常情况下碰不到一块去，可是科技这么发达，想见面总是有方法的，为什么非要选军校的家长开放日呢？”楚湘说到此并没有给埃利诺回答的余地，而是自问自答：“因为这是少数的几个不会被军监控的场景了，甚至没有人能想到你们会在那里见面。”

“现在第一军团已经战时状态，一切照战时理条例理，特殊情况，就要采取特别的手段。”埃利诺微微扬了扬下，不容辩驳。说完，窸窣的讨论声又响了起来。

“嗯。”

光幕下，埃利诺能看见楚湘的眉舒展，显得漫不经心，并听见他说：“你和秦淮见过，在军校的时候，对不对？”

整个房间面积不算太小，但昏暗无光，也没有窗，房屋东侧摆放着一张小床，最西边则是排用的便，而除此以外，就只剩一简单的桌椅，再无别的什么家了。

“很傲慢吧，他们是真的信仅凭借信息素就能完全控制一个Omega了。”楚湘没有等太久，禁闭室的门就重新打开，先前已经见过一面的埃利诺缓缓走了来，将一杯透明的摆放在楚湘面前。

“温泽尔？”楚湘努力回想了当时那个Omega的名字，那时候又是爆炸又是发情期，他本无暇他顾，事后秦淮也被立刻带走，以至于关于这个Omega的信息他也只是知名字而已。

楚湘的同意大大加快了闻讯的程，接下来副官又大概问了几个问题，确认完回答的真实之后，楚湘就又被士兵带到了一间装修风格冷淡肃穆的房间中，外墙上挂着的标签写着“禁闭室”。

“没了？”埃利诺挑了挑眉，和发相仿的眉衬得肤很白，他：“我以为你会再问什么。”

“多谢你。”有关于那个Omega的事情在层那里总是莫名，不怎么说埃利诺也是为他挡下了麻烦，楚湘这句谢说得真情实意。

“符合要求的要么就是武，要么就是相关的技术，再或者就是神上的某些毒的控制手段，不过至少据目前的常识，这个可能不算很大。”

“原本是中央星系在找你，我找了个理由截下了”，埃利诺将军帽摘了下来，重新了他那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红短发，严肃：“他们本不关心你和秦淮的关系，你上次在星联盟的幽灵舰上见到的那个人是重，懂吗？”

埃利诺顿了一下，看着他的睛，坦然：“是。”

楚湘抬与埃利诺对视，对方角的伤痕在白光下格外显目，也很...熟......

“放心喝吧，普通的营养而已”，埃利诺率先拿起被啜了一小，以视安全，才将被递给楚湘，将智脑展开的光屏亮度调，照亮了彼此之后才压了压军帽，放松说：“这里是军团里的禁闭室，没有任何监控设备，有什么话可以放心在这里说。”

“至于那到底是什么内容，要这么瞒着上层，却能让你奉违......”楚湘耸了耸肩膀，报了几个词语：“极不人、杀伤力大、打击范围过广以及后果特别严重...总要占上那么几个的。”

“不用考虑了，我同意。”楚湘说，额角了一些细汗，在肤上倒是显得很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