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其意，有困惑地望向对方。

秦淮脸一红，呐呐地说：“你......”

“嗯...让我满意...就原谅你......”楚湘扬了扬下，如此说。

信息素围追堵截，像个杀红了的侵略者，侵占、掠夺、厮杀......除此以外，再无其它。

“...别哭...老婆，对不起...对不起......”秦淮慌了神，方寸大，不顾又开始渗血的创，着急忙慌地用手指抹去他的泪。

果不其然，他的一双睛已经光淋漓，蜿蜒的泪痕扑簌而下，让楚湘看上去简直像是被秦淮打碎了。

嘴抿了抿，压抑住了颤抖，楚湘终于慢半拍似的反应过来，将脱缰的情绪收拾好，在秦淮的住视下，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

秦淮摸到了一个，状、的，细之下还能摸到腾腾的脉搏。

秦淮也被他旋风般的情绪变化速度懵了，像个手足无措的大男孩，结：“啊...嗯...好。”

秦淮却咽了唾沫，睛亮了，为他从未见到过的楚湘的另一面。

空气中再一次蔓延上了血腥气，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楚湘，秦淮在对他一件多么...暴的事情。

看着这样的他，秦淮心中的负罪几乎满溢来，轻轻啄吻他的，将那些咸腥的全都去，心疼又小心翼翼地说：“是太疼了吗？我要什么才能让你觉好一？”说着，可能是觉得现在的氛围怎么都不适合了，秦淮动了动，想要先将自己的来。

“遵命。”秦淮如是说。

楚湘通常不是一个傲的人，但是如果他表现得是，秦淮肯定脱不了责任，谁叫他纯情，看上去又好欺负，还很听话，完全就是楚湘滋生恶趣味的最沃的土壤。

齿间落了几声低低的，楚湘将的吐息打在秦淮的脖颈上，在一阵又一阵难忍的战栗中，倏忽到一丝难言的委屈。

“...老婆？”秦淮亲吻了一下他的嘴角，湛亮的睛着关切望过来。

秦淮：？

“我在”，秦淮将他抱得更，不顾腹的伤几乎让他完全贴到了自己上，用温温着他，同时也伸手不住地在他脊背上轻拍，将中渗的血一滴不剩地用卷中，嘴上不停安抚着：“楚湘...老婆...我在的...对不起让你痛......”

也许如果不是明卡的那一颗炸弹，秦淮永远不会见到楚湘的这副模样，他实在是太懂如何维持成年人之间的面，从来游刃有余，不慌不忙，似乎从来不会有失态的时候。

楚湘微微用力，将秦淮的手向下压了压。

“我。”楚湘轻轻吐气，还红着，脸上缀着未的泪痕。

温是温的，肤是光的，手是......

楚湘轻轻提了提腰，让他的在自己的里了一下，于是秦淮覆在他肚上的手心也被那凸起的痕迹微妙地了一下。

的一滴一滴地顺着楚湘地脸颊落到秦淮的肤上，他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直起来，慌地去看楚湘的脸。

楚湘了一气，伸手住了他的腰腹，不让他一步动作。

秦淮不安还好，他越是急，楚湘破碎的泪珠就更像是断了线，一个劲儿地往外涌。

他很安静，只是泪，并不哭喊，也不控诉。

好...好可。

这是我的......

原来痛苦击不垮的人，会轻易地败给温柔。

对于Omega来说，覆盖标记无论何时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哪怕是曾经验过一遍，可楚湘仍旧没有对这样的痛苦有所习惯，他双失神，浑颤抖，经不住也一咬在了秦淮的肩膀上，发了带着哽咽的低。

“...秦淮......”他低声唤，声音嘶哑，呼凌。

楚湘的心脏被秦淮的话骤然刺了一下，冲动的情绪再次席卷，竟然真的委屈到哽咽起来。

那里当然不是柔的，廓清晰的腹肌虽没有秦淮的那样，但同样有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