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丝丝甜冲散了因为自尊心而产生的自卑。

“你知道我以前猜测你是什么身份吗？”

“什么？”程江有点好奇，一直以来他都不知道原来大叔还有猜测过他的身份，他以为这个男人会什么都不问地就这样子和他过一辈子。

“噗，刚刚开始见到你的时候你实在是长得太帅了。”大叔沉浸在以前的回忆中，就算第一次是在电线杆旁边看到他，身上也有点脏，但是也难掩程江的帅气。

“嗯哼。”这一声男人表示了认同，他哥程予昂也长得帅，但是他觉得自己比程予昂帅多了。

“就因为你太帅了，有时候看着像很缺钱，有时候又觉得你并不缺钱，很富有的样子，那时候我一直都猜想你肯定是鸭子，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一个人流落在外？”现在想起自己把程家二少想成是鸭子也是很搞笑了。

“你知道直到我有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一个广告才知道你是程家二少，之前真的一直以为你是鸭子呢。”

“我是鸭子？嗯？”浓浓的鼻音哼了陆唯两声，张嘴轻轻啃了一下大叔的鼻尖一脸宠溺的样子。

这下轮到陆唯觉得不习惯了，以前的程江有时候也是挺温柔的，但是像这种宠溺的感觉还是很少感受到，给人感觉甜蜜又有点奇怪。

“那之前这么帅，又不是明星，我就以为你是鸭子啦。”

“好好好，等以后唯唯身体好了，我让你尝尝鸭子的力量，不过现在你已经是我专属的老板了，没有人比得过你的地位。”说着说着又在脸上香了两口。

“别，我还没有洗澡呢，之前坐飞机的时候就没有洗。”大叔对自己都很嫌弃，更不要说让程江亲自己了。

“刚刚是想去洗澡吗？”

陆唯再三犹豫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男人没有多话将陆唯放在床上，而他则去厕所放水。现在这个状态最好还是泡澡，站着对于大叔来说太吃力。

将陆唯抱到厕所的椅子上坐着，没错是医疗座椅，专门为病人设计使用的，可以让病人累了之后在厕所休息一下。

伸手想要摘掉大叔的帽子，他也知道陆唯对这顶帽子有多在乎，至少在他睡着的时候，程江都没有擅自摘下帽子，这就是大叔心理上的一层遮羞布，他不认为应该在大叔不清醒的时候将帽子拿下。

现在要洗澡，自然是要取下帽子的，这也是对陆唯心理防线的一种试探。指尖还未触碰到帽子的时候就被陆唯摁住了，下意识地想要阻止那个的动作。

大叔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到底在干什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我没有头发了。”

“……”程江当然知道是因为在治疗的时候掉光，可是听这可怜的语气，啧，恨不得生病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