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接了一个团队，换了一下心得。他们是研究毒素对治病的作用，讲究的是药三分毒。毒素虽然会害人，也可以救人。适量的毒可以打到平衡和调节的作用。”文尔特推了推他的镜。

“如果我真的对你的这么肤浅，我就不会这么努力脱离程氏，为了和你在一起。”越说越上，把原本不应该提起的话，也说了来。

尽他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实却有些力不从心。最近的药抗药又现来了。失禁的次数也变多，脑似乎对肌的控制更弱，这衰败的现象牵引着每个人的心。陆唯到无能为力，而好朋友也会尽量陪在他的边。

“你知这些有什么用？你不是只会嫌弃你自己吗？那知了，会让你有什么改变吗？”

察觉自己说漏嘴的程江，上闭嘴，只是神还是生气状，突然对这个话题就闭不谈了。

“阿江，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大叔还是忍不住问。可是刚刚的讯息分明就是在提醒他，阿江为了自己和家里闹翻了？

“不知程先生是怎么和你说的，不过事实就是你的时间并没有那么多了。”文尔特说话的时候还算比较平静。

“总是要我不停地调我有多你，我不在乎你生病时候的一切丑态。我以为我看到了你最不自信的一面并且接受了，你会对我有一定的信任。可结果呢？就因为失禁，自己开始哭，开始胡寻思想，开始质疑我对你的。”

被控诉过后的大叔似乎想通了，人因为生病就会变得异常，而且每个人的地方都不一样。可大家都这么努力，他怎么能这么容易放弃呢。

“……”大叔不知应该怎么说，他当然明白程江很喜自己，自己也很他。可是这自卑不是一下就能适应的，所以对于阿江的控诉，他不知作何反应。

这次的对话，程江是不知的。谁也不愿意自己的人去冒这个风险，用毒药治疗，这被毒死的概率更大

大叔还在想着事情的时候，门外响起敲门声，穿着白大褂的文尔特走房间，低微笑着看着他。

“什么？”原本只想着自己伤心的大叔，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我也看过你的数据，情况确实不好。如果你再继续衰败下去，很快……”就算文特尔没有把话说完，陆唯都知他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最近怎么样？”

看到自己人被吓到的表情，程江叹了气，声音也逐渐柔和。“唯唯，我再认真地和你说一遍，我不介意你现在因为生病瘦到脱相，我不在乎你不能自理，我也不在乎你因为生病会失禁，这些我都不在乎。”

“嗯。”阿江真的好好，他一定要努力地活下去。

“其余的事情，你都不需要担心，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你。无论你需要怎么样的照顾，你都不会是我的负担，希望你可以努力地活下来，陪我一辈。求求你，用尽全力地活着吧。”

“可我有一件事情是很在乎的，在乎你真的会就此离开这个世界，离开我。我需要你努力地活着，就当作是为我活着好吗？”指尖温柔地拭着大叔角的泪，把脸猫净。

“如果不是轻视我的意，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觉得只是脏了一些，就认为我会嫌弃你，你觉得我是这么肤浅的人？”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提了不少，他只是想装作要生气的样，没想到刚说，火气就上来了。

“看我这样的状态不就是显而易见的吗？”陆唯说的时候苦笑的神甚是无奈，可他也没有办法。

程江也没有让大叔保证什么，直接起床将人抱到了浴室，“在上着肤都要变皱了，我帮你洗个澡换衣服。至于床我会理的，不用担心，除了我，没有人会知，相信我好吗？”

”大叔慌忙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