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

“你……”曲默吃惊的功夫，衽带与中衣盘扣也被解开了，若不是里还穿着亵衣，那便真的是要袒了。

曲默低去看，只见曲鉴卿长睫轻垂，眉目舒展，专注地忙着手中的活儿。

开曲默的手，似乎是想叫停这场情事。

曲默却不依，他摁住曲鉴卿的膝盖，抬恳求地望着曲鉴卿。

青年的呼轻颤着，许是因为怕人听见，他只偶尔因曲鉴卿手上动作的或轻或重地息几下。那隐忍而又克制的声响，最是能勾起人的兴味。

曲默不明所以，只当曲鉴卿想叫自己扶他门，他心中大骂自己一时虫上脑，实在太过丢人，经此一遭，怕是三天都没脸来见曲鉴卿。谁料曲鉴卿的手却攀上了他的腰，细指灵活地在腰后一勾，解下了暗扣，腰封与饰应声而落。

“呼……”曲默长呼一气，勉笑：“这事……我怎好给你一个准信？”

若是单单“畜生”，那便是唾骂，曲鉴卿此人向来不说这类鄙之言。但加一个字，“小畜生”，这便又是不同了。

“别！唔……”

曲默的耳朵更红了。

此情此景之下，调情的意味更多些。

曲默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眸，他脸红得厉害，甚至有些不敢低看曲鉴卿“箫”的模样，总觉得这是亵渎。是以仰起脸，难为情地用手背挡住睛。

中衣黑的锦缎垂坠而下，上那细绸的带系在青年腰间，缠一段劲瘦的腰线来。亵扯下，那充血的什便迫不及待地弹了来。

“还要多久？”曲鉴卿抚了有一会儿了，但手上依旧着，但曲默依旧丝毫没有要的迹象，故有此问。

“你……”央求对方帮忙自渎这事，即便脸厚如曲默，也实在耻于开，况且曲鉴卿上还有伤，他这说来便来的，真是该死。“父亲……我……”

最后是带。

曲鉴卿实则有些疑惑，明明那东西在曲默幼年时还是可致的一，很适合拿在手中把玩，怎地短短几年便到了如此境地，莫非这也是一天赋异禀？

曲鉴卿先是盯着那东西看了一会儿－－那话儿正，直朝上支棱着。许是使用不多的缘故，还是粉，不过涨了太久，有些发紫，再加上凸，便显得更为硕大狰狞。

曲默只觉得那被包裹了一极致温的柔之，低一看，却见曲鉴卿揽住他的腰，将端纳了中。

曲鉴卿却学着他昨夜里的吻，说：“帮你？呵呵，那你必得许给我什么好才行。”他说话时分明是一本正经的语调，但眉都带着笑。

曲鉴卿抬望了曲默一，只看见青年抿起的角，和绷的下颌。青年微微仰着，因着情的缘故，尾吊着些红，很是漂亮。

曲默抱着破罐破摔的念，这会儿倒也不害臊了，他牵过曲鉴卿的手，覆在自己拿下的上，“帮我……”

曲鉴卿动作一滞，手上劲儿突然加重了不少。

曲默了下，鼻息愈发浑浊重，半眯着的睛雾朦胧，他单手从曲鉴卿的后衣领去，抚摸着曲鉴卿的后背，沙哑着嗓促：“父亲……再快些……”

“松手。”

“小畜生”曲鉴卿平静地从薄中吐这三个字。

饶是曲默，被人盯着如此近距离观察，脸也有些兜不住，如此那下生生又大了一圈，曲鉴卿一只手险些握不住。

知曲鉴卿是在戏他，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曲默只好祭毕生绝技，以撒泼耍赖来反制，“父亲想要什么，都等后再找我讨，我现下火攻心，就算答应了你，清醒后也算不得数。”

在曲默的促下，曲鉴卿细白的手指缠上那发，拇指在端挲片刻，小孔中便分些晶莹的来，曲鉴卿用手掌接过，当的油膏用了。而后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则绕到下去逗袋。

“站起来”，曲鉴卿。

“父亲！”曲默小声惊呼，　命在别人手里，一瞬间，他上冷汗都来了，还好曲鉴卿及时收了劲儿。他还没缓过来开抱怨，下一刻却被曲鉴卿拽住里衣，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