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吧。”苏砚棠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遥远的光照他们的树上，由于过曝在照片中形成一大片光。

行政老师拍完照片，把手机还给他。

“这就是你们学校的行政啊？”人一走，苏臻同学立即翻脸，连老师都不称呼了，“她为什么要找一个又胖又矮的猪当对象？”

苏臻笑得很灿烂：“谢谢，下次有机会再见。”

“为什么？”苏砚棠饶有兴致地问他。

捷豹并没有开往家的方向，而是在城市之中漫无目的地兜兜转转，在沿着护城河转了一个大圈之后，苏砚棠拿起手机，给周琰打了个电话。

他们沿着公园的小路一直往前走，七拐八拐之后，从一个偏僻的后门绕了去。

“昨晚，又发生了一起年轻女夜班被袭击事件。我从医院那边得到的消息，受害者女生背被利刃划伤，但所幸穿的衣服比较厚，女生又奋力挣扎，所以最终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轻微外伤。这名女生

他们在一片火树银之下，看着彼此。

苏砚棠无语：“你给我放尊重一！”

“到家了跟我说。”苏臻站在车旁，一直目送捷豹开小区。

苏砚棠的回答依然很不讲情面：“这个不行，我的审能不能过都得靠她。”

苏砚棠笑了一下：“威胁我？威胁我什么？”

苏臻，其实他很难说到底开不开心。他的心情七上八下，犹如过山车起伏不定。

“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周琰说。

他们沿着公园漫无目的地溜达，依然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

苏臻拒绝：“我不要，你也不会喜我当你的学生。”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是正人君？”苏砚棠对此不置可否，他微微地偏过看着苏臻，冲手在他戳了一下：“我一直都是你的天使投资人，不是吗？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让你记得我的好，就行了？”

苏臻悄悄问：“你在学校应该很受迎吧，无论是在学生那里，还是其他老师里，会有女学生给你写情书吗？”

“你之前说请我吃日料。”苏臻说。

苏臻旁敲侧击地问：“她会不会，以卡你审为理由威胁你？”

“你真善良。”苏臻咬牙切齿地说。

“不了，我先回去，你回去早休息吧。”苏砚棠指了指脖那儿的伤，“过几天就会好的。”

苏砚棠告诉他：“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苏砚棠问他：“今天开心吗？”

“比如说，行拉你去约会，或者对你动手动脚之类的。”

“好啊，走吧。”苏砚棠看了看手表，“现在过去刚好来得及。”

周琰很快接到电话。

“这么想知的话，考过来啊，到我这里来上学。”

工人行政老师被利用完，苏臻立即把苏砚棠拉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客客气气地挥手作别。

苏臻又。

苏臻严格要求他：“你少跟这些人接！”

逛了一圈，拍了照片，还喝了茶，这一趟门可以说已经达成了目的。

苏砚棠停下来看着他：“你的想象力可以稍微克制一吗？学校行政人员有多少，一审程多麻烦，你学的时候没验过吗？就算她卡我审，还有其他行政老师会审批的啊！”

晚上七半，苏砚棠把他送回到公寓。

这是一家隐藏在大商场中的，小小的日料店，非常符合苏砚棠一贯以来的喜好。他不太喜闹，这店内净又没人大声说话的地方，非常适合两个人吃饭。

苏臻咬着，一边喝茶一边说：“我不希望你跟她们多接，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允许这事情发生。”

“你陪我逛街，给我买礼，我还可以随便你家，你一开始就没把我当学生看。”苏臻伸手过来揽着他，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说，“你安的什么心？那时候我还没成年，你当时怎么想的？”

苏臻有失落，他问：“这件衣服……”

苏臻问他：“你要上来吗？”

“先放你那儿，下次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