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本能吗?”
“我总不能见到坏人对年轻姑娘下手,在边上无动于衷地看热闹吧?”苏臻挑眉,“叫人来帮忙也来不及。”
“当然了,如果你们觉得这个理由太伟光正了的话。”苏臻朝洗碗的人看了一眼,“我补充说明一下,我喜欢他,所以我一直想找个机会住在他家里。”
苏砚棠手里的碗差点飞出去,那一刻他尴尬得心要跳出胸口,顿时眼冒金星,呼吸困难,他转过身,抓起一个凳子上的坐垫扔了过来。
“干什么?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苏臻一把抓过垫子扔了回去,垫子在桌上滑行了一阵,然后掉在了地上。
苏砚棠低头捡起坐垫的时候,感到脑子一热,一股说不清的灼热感从胸口窜上大脑。紧接着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脸红到发烫,于是站起来夺门而出,一眨眼不见了。
门咚地一声打开又关上,好像一阵大风席卷而过,扑进来一阵冷气。
剩下现场三人,一时不知所措。
“这个……”夙鸣瞥了一眼门,笑着打圆场,“他比较传统,可能被你吓到了。”
苏臻说完刚才那句,心跳不止,他故作镇定地说:“还有什么要问的,要审讯的话我也可以配合。”
周琰想了想:“昨天医院内的兽化病患者已经死亡,你知道这件事吗?”
苏臻充满遗憾地回答:“我不知道,我上救护车的时候他还在插管抢救。”
“你为了控制他,扭断了他的手腕。对方是成年男性的体格,力气并不小,你是怎么抓住他的?”
“我也成年了。”
周琰突然笑了起来:“虽然的确可以这么说,但是我们不能以人类的标准评判你的成熟度。”
“你用全力了吗?”周琰很好奇。
苏臻直截了当地回答:“没有,我只是随便捏了他一下。”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也该回去了。”周琰微笑着站起来。
夙鸣掏出手机,给苏砚棠打了个电话。
“他不接。”夙鸣挂断电话,嘴角一勾,“你给他打吧,他现在可能害羞躲起来了。”
“我也想问一个问题。”苏臻突然开口问,“他以前就这样吗?”
夙鸣很有兴致地回答:“哪方面?”
苏臻犹豫了一下:“性格,脾气之类的。”
“我们认识他的时候很早,那时候狂得很,连皇位都瞧不上。”夙鸣慢悠悠地说,“虽然现在也挺狂的,不过已经收敛很多了,他在家里的时候脾气一直都很好,至于人品方面,你可以完全信任他。”
苏臻想他们家的人都是魔鬼吗?一个个都跟有读心术似的。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也没见过,还是你自己想办法吧。”夙鸣笑了一下,周琰刚好也走过去,于是他们友好地朝他挥挥手,马上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