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你快去休息。”苏臻趁着他去洗澡睡觉，终于伸手去推他，趁机了好几下。

他耍的小伎俩，在风云变幻的历史面前，就是小孩过家家。

又过了大约半个多月，苏臻挑选了书架一列中的一小格，把这一格的书啃完了。他懵懵懂懂地好像明白了一，苏砚棠为什么总是不上当的原因。

“不能碰！”

他只是想确认，自己是不是会对普通嫌犯产生兴趣。

周琰跟苏臻想到了同一件事：那个在逃的嫌犯已经积累了一段时间的作案经验，如果他没有加快作案的速度，那他在下一次动手之前，必然会优化作案手段。

“你睡客厅不冷吗？”苏臻话刚问，突然想起来，“忘了，你有尾可以盖。”

苏臻非常乖巧地表示理解，在家里安安静静地等着他。

狩猎的望，撕碎猎的快，无论他如何控制，已经越来越烈地在他心底翻涌上来。

他们都想牢牢地，把对方的行踪，控制在自己安心的范围内。

偶尔他回过神来，发现苏砚棠不在家中，也会想，或许就趁他不在家里的时候一走了之，去遥远的西伯利亚，再也不回来。

苏臻跟这个人嫌犯见过一面，他当然不是一个正义很烈的人，他也并不是见义勇为。

年底将近，除了忙碌的人们，街行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因为尚有在逃的嫌犯没抓到，狼人加了警戒。

所以，虽然年底之前他们没怎么能见面，但意外地，相地还算愉快。

“尾不能碰吗？”

苏砚棠也不说什么理由，这样一来苏臻就更加兴趣了。

这样一来，苏臻就更加想他了。

抓住兽化病患者，可以短暂地，缓解他这烈的破坏。看书可以短暂地让他安静下来，他不知能维持多久。

这是他永远无法对苏砚棠开说的秘密，因为这快在碰到苏砚棠的时候会达到巅峰。只要他们靠近，或者有肢接，那让他浑战栗的觉，就会在一瞬间冲上。

说不定这样就可以彻底冰封他心底所有的望，说不定那样极致寒冷的地

但是那一次，他几乎没有任何觉，他的觉并没有遇到兽化病患者那么烈。每当他接到兽化病患者，他心中无限的望就会像沉寂在大山峦之下的岩浆，无法抑制地涌动起来。

那样一来，下一次现案情的危险程度就会大大增加。

苏臻回忆起自己的行为，觉得自己简直是个二傻。苏砚棠没有当面拆穿他的意图，不仅给他留足了面，甚至还陪玩了一段时间，可以说非常有涵养了且有风度了。

“不要再挠我尾了！”苏砚棠对苏臻老是揪他的尾很介意。

他半夜偷偷溜来，看到大尾果然像之前那样掀开挂在沙发背上，一晃一晃地像大的棉糖，几颗大的棉糖并排挤在一起，看起来像一片的云。

他站在卧室门颇有兴趣地看了好久，拼命克制自己想上前抓一把的冲动。

他们约好一起跨年，苏砚棠答应在重要的日里陪他。有了这个明确的盼之后，苏臻心里多了许多期盼，少了很多不安。

苏砚棠因为每周都会去一段时间，因为拆了线，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所以苏臻就偶尔被指派去活，大分时间在学习。

他老老实实跟苏砚棠汇报行踪，就算苏砚棠有时候忙得忘了问，他都会主动联系，有事没事地给苏砚棠发消息，到刷存在。

苏砚棠终于站起来了，还不忘念叨：“你也赶去睡觉吧，冷的话开空调。”

现在，嫌犯或许正在人群中挑选那个倒霉的目标。

苏砚棠因为跟苏臻约了要年底去玩，因此一下忙了起来。他告诉苏臻，他得在年前把事情理完，因此最近有些忙。

棠又说了一遍，“我们先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