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说来好像是承认自己被他看到害羞这件事情了，明明什么都没，要是说去就那么被看着看到害羞，那也太羞耻了。

乔南被他的目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尾薄红，耳垂嫣红，低垂的眉间都透着一羞带怯的意味。

乔南红着脸，没声。

他老实了，桑瑾轩却又凑了过来，先是轻轻啄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又凑到他耳边故意用暧昧的气音说：“等你完了，我摘掉镜，随便你怎么玩，好不好？”

乔南心说：你这样一直盯着我看我怎么写呀？

不知是不是乔南的错觉，他总觉得他有一勾引人的味。

我贪图你的你却只想让我题？

他本没办法专心题。

但平时他用金框镜挡着，中一切凌厉与风韵都被遮住，叫人看了只觉得斯文柔和，生不起一防备。

乔南鼓了鼓腮帮，有不，但还是乖乖收回目光，把全注意力都放到面前的题册上。

乔南满脸通红，心里想着他说这个玩怎么那么有歧义呢，还是单纯是自己想的多？

他们两个的脸凑得很近，乔南这一扭差没撞上桑瑾轩的鼻梁。得亏后者反应迅速地偏了偏脑袋，这才没酿成惨剧。

桑瑾轩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好了宝贝，快题吧，这题都卡十分钟了。”

桑瑾轩自是没有放过他一丝一毫的小动作，他目光着笑，低低地问：“乔乔刚刚看着我在想什么呢？”

乔南乖乖地“哦”了一声。

但桑瑾轩却仿佛受不到他的窘迫般，疑惑地问他：“怎么了乔乔，怎么不写呀？”

乔南埋题，闻言小脸一红，嗫喏：“我刚刚在想……昨天你摘了镜的样。”

他们现在离得很近，乔南甚至能数清他脸上细小的绒。

没等他想个所以然，桑瑾轩又低笑：“任君置哦……”

桑瑾轩心下暗笑，面上却不分毫地凑了过来，看了看题，提笔列了几个公式，然后开始一步一步耐心地为他讲解。

“喜……”乔南红着脸，诚实，“喜你摘掉镜的样。”

他哭笑不得：“宝贝小心。”

乔南想着，索了，一本正经地说：“嗯，不会写。”

桑瑾轩的睛很好看，是漂亮的丹凤，睑裂细长，内勾外翘，单看时就藏着一无端的风韵。瞳孔是琥珀般剔透的浅棕，泛着光，笑起来的时候睛微微眯起，密的睫遮住一瞳孔，叫他的神似梦似幻，看不真切。

乔南一愣，转去看他。

像是会摄人心魄的妖，又像是会下蛊的巫祝，让乔南生不起半反抗的心思。

乔南却见过他摘掉镜的样的。

桑瑾轩愉悦地笑了声，睛半眯，眸光转，说的话却不是那么一回事：“那，宝贝乖乖题吧。”

但因为他这么一，刚刚还暧昧旖旎的气氛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哦？”桑瑾轩挑了挑眉，又问，“那你喜吗？”

旁小同学的目光直白又明显，桑瑾轩想装作不知也不行，只能无奈地转过了看他：“宝贝，再不题可就写不完作业了哦。”

齐从他的神中迸发来，尽数落在乔南上。那目光有如实质，一寸一寸抚摸他的眉，脸颊，鼻，嘴。然后往下，抚他白皙修长的脖颈，致的锁骨，藏在校服下盈盈一握的腰，以及那一双修长的。

他一反平常地变得势，神得似泥潭沼泽，他看了一就忍不住陷了去，只能照他的想法，乖乖地听他的话。

乔南却一个字也听不去。

乔南心一梗，一言不发地低题，再不跟他说一句话。